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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盖着被子,我想起昨晚我倒床就躺,不经不觉睡着了,并没有盖被子。

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我隐约记得,似乎有人移动我,和我偎依而眠。

是顾毅!他半夜回来了。那窗帘,也是他帮我拉好的吧。他什么时候走了呢?我完全没有感觉到他起身离开,是在我熟睡的时候?他走得匆忙吗?他知道我在光亮下不能入睡,却没把窗帘拉好,唯一的解释是走得太匆忙了。他是那么的爱我,从来没有让我有一点点的不适。

我的心痛起来。是吗?这样爱我的顾毅,我要背叛他吗?为了道义,而舍弃这深切的爱?还是,他根本没有违法,是我多余的担心?

手机的闹铃响起,提醒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我想起我还没有洗澡,随便拿了套衣服走进洗手间。挂好衣服,脱下上衣丢进桶里,我发现一件反常的事情,顾毅,昨晚,也没有洗澡。

我们的换洗衣服一般都放在洗手间的桶里,第二天上午李嫂再帮我们洗,有时我也会自己动手洗。现在,顾毅的衣服并没有在桶里。我因为窃听的事情心乱如麻、倒床就睡,而顾毅,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夜半而归、清晨匆匆离去?

我疲倦的上班了,没有去问顾毅原因。我太累了,已经没有心力去关心他。

或者说,我们的感情,已经在风雨中飘摇,我不想,去关心他。

啪啦啪啦的敲打键盘的声音此起彼落,今天要交第一稿,大家都专心致志的赶稿,一晃就1点半了。

“同志们,娱乐时间到!”李志刚激昂的叫喊没有得到大家的回应,众人仍保持工作的姿势,埋头苦写。“军哥,你不是有朋友在公安局吗?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李志刚用欲擒故纵的口气对黎建军说。黎建军头也不抬:“什么情况?”李志刚假装思考了几秒:“唔……是不是有个副局长出事了?”

这下黎建军抬起了头,有些奇怪的说:“可以喔,你这小子,消息还蛮灵通的啊。”巧怡先忍不住了:“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快说是怎么回事啊。”黎建军在办公室威望最高,他说李志刚信息灵通,必是比较重大的刚发生的事,珊姐也坐不住了:“又什么事?志刚,你昨天才说了个杀人案,今天该不是又有人被杀了吧?”

黎建军用等待的眼神看着李志刚,李志刚润润喉咙,像说书般抑扬顿挫的说:“话说不久前啊,有个酒吧发生特大火灾事故,当时烧死了几十个人,烧死那么多人已经够轰动了,更神奇的是……”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坏坏的笑了笑,伸手去拿杯子喝水。

巧怡火了,拿起桌上的夹文件的小夹子朝他扔过去,不满的说:“装什么呀?想吊我们胃口,不怕我们群殴你?快说下去。”珊姐皱皱了眉头:“志刚,你成熟点行不行?”李志刚眼尖,侧向都看见巧怡攻击他,头一偏,躲过夹子,却因为手连带的抖动,把手中杯子的水洒出来,弄湿了裤子。他气恼的瞪巧怡。

巧怡和珊姐大声的笑了,我也笑了。

费城聪明的转问黎建军:“军哥,后面的事情怎样了?”李志刚收起不高兴,神情有些紧张,目不转睛的看黎建军。黎建军了解的看了看李志刚,轻巧的说:“还是让志刚说吧。”李志刚松了一口气,正经起来:“听说,这场大火烧出枪械,烧出黑社会头头,烧出了贪官。因为大火,警察在酒吧里找到私藏的枪支和一本内部账本,账本里记载了每个月都给公安局副局长0万的‘干股’,现在酒吧老板和副局长都被抓了。”

“每月给0万?那他每月的利润是多少?哇塞,酒吧那么好赚的?”巧怡大呼。“他那酒吧很大,而且有黄赌毒交易。”黎建军及时的补充。“所以说,官商勾结,经商要赚钱,非得找到官员做保护伞。”费城感触的摇了摇头。

黎建军站起来,到大打印机去拿他排好的稿子:“其实志刚有些情况还不了解,藏的枪支不是酒吧老板的,这个案件之所以影响那么大,除了揪出一个贪官,还扯出一条隐藏的黑社会大鳄。”巧怡翻了翻白眼:“还有更惊人的情节?我这小市民都已经惊得石化了。”珊姐对巧怡作了个“别插话”的手势,冲黎建军的背影说:“建军,是什么人?”

黎建军拿着稿件回到座位,把稿件叠好放在桌角,颇为郑重的说:“听说酒吧老板供出了枪支是一家会所老板买来并使用的。会所的老板才是真正的老大,他控制着酒吧的一切。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发现会所里有秘密的大型**和色情交易场所,并在会所抓获了几个前段时间的涉黑案件的主犯,原来会所的老板是多宗杀人案的指使者,是一个大涉黑团伙的头。这个老板是原村民,家族势力比较大。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他是靠拆迁补偿发家,没想到是靠用暴力控制黄赌毒行业。”

“啧啧,想不到会所的老板那么有钱,还去做这样的事,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珊姐话语中流露着不齿。黎建军靠在椅背上:“他能开会所,靠的是用暴力获得了资金,尝到了甜头,怎么肯放手。本性难移嘛。对了,夏云,就是上次我带你去采访胜龙公司斜对面的那个会所,我说很豪华的那栋建筑。”

很豪华的那栋建筑?胜龙公司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