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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碧紫的双瞳在夜色中显得如此危险沉沦,那青春的身体却配上成熟的心智,实在让人难以自拔。但就是这样的她却痛苦地伏在地上,泪水滑过她稍红的鼻翼,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阿尔贝托没有入寝,他跪在圣像前,那烛光动荡不已,好像微弱的呼吸都能将他吹灭一般,阿尔贝托那苍老的脸上波澜不惊,手却颤抖不已,冷风从窗台处吹下,掀动着他银白的两鬓。

俞在床上辗转反侧,老旧的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响,她听着窗外的隆隆雷声,始终无法入眠,她叹了口气拈起一片花瓣在嘴中咀嚼了起来。

“真苦啊……”

她咽下那沾满露珠的花瓣。

李棘言绕过大厅,一脚踹开半掩的门扉,餐桌上一片狼藉,葡萄橘子滚落桌子,倾倒的红酒杯,流淌在桌布的边缘上。

李棘言简单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之前有人来过,那个人趁着混乱逃到餐厅里大吃了一顿,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王炙炎吧。

“你究竟在哪,齐北乌?”

李棘言走向了书房,那边的火势反而没有那么大。现在荆棘血剑在手,他只消一个抬手就能破开眼前的一切障碍,他在手里掂量掂量,那重量也是得心应手,一切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怎么没有!那老家伙究竟把东XZ哪了!”

隔着门,李棘言就能清楚地听到里面愤怒的咆哮声以及各种东西翻覆的声音。李棘言握住门把手,慢慢地把门推开,他握紧了手中的剑,

手心的痛楚又增加了几分。

齐北乌背对着李棘言翻弄着眼前的书柜,他忽然停了下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缓缓地转过身,他看着李棘言站在门口,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

“哦哦哦!原来你还没死啊!真是命大……”他用力抽出那把深扎在书架上的短刀然后在手中细细地抚摸着。“但是真不凑巧,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你得死了!”

他迅速压低身子向李棘言俯冲了过来,尽管他早已注意到了李棘言手中的剑,但他根本不在意。李棘言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他的头低着完全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齐北乌一个侧腿向着李棘言的太阳穴狠踢过去,但李棘言微微扭身就躲了过去,齐北乌眼看不中,又一个反身踢向李棘言的后脑,李棘言俯下身去一拳打在他的左腿上,齐北乌中心不稳但还是撑着身子往后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