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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一片好心,卢文斌拒绝的也干脆,道:“不吃了。”

不吃了?说的倒轻巧。

给他看了那么久兔子,却不吃他的胡萝卜和草,这岂不是诚心想让他欠着这个人情?

虽说他那兔子睡懵了,到现在也没醒,卢文斌看兔子时也没做什么,但毕竟也算是了。

既然看了,人情已经产生,他可不想欠着这个人情。

紧接着,陈恪又道:“这东西是给兔子吃的,兔子带着伤,若只喝些水,恢复起来也不易。”

这道理,卢文斌也懂。

人若只喝水,不出七天就而饿的走不动道了,这兔子若只喝些水,不消几日站立怕是都费劲儿了,更别说伤势恢复了。

之前不久,他还在外面转了几圈,想找些草给兔子吃可惜什么都没能找到。

没办法,也就只能喂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