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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以沫尝试的动了几下腰,疼痛立马传遍全身,鼻头的酸楚早就没有了知觉,左心房隐隐作痛,还有什么比的过你最爱的人说:“谁都有资格,唯独你没有。”

过去的十年似乎不过就是她一个人的遐想,她自认为安向儒对她是不同的,他是爱自己的,哪怕是兄妹之情,此时此刻她终于领悟,安向儒对她从来就不过一只小猫小狗般,因为可怜所以施舍,一旦你触碰到他的棱角,他便瞬间翻脸,将加注在你身上所有的宠爱一并收回。

巍巍颤颤扶着腰走进卫生间,掀起上衣,背对着镜子回过头,腰间泛红一片,侧腰的地方更是因为摩擦而带了些许血丝,楚以沫白皙的手轻轻碰了下,丝丝的疼痛,楚以沫止不住的娇眉微蹙。

从卫生间出来,再一次留恋的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全都是她的气息,她的味道,拉着床前的行李箱,收起所有的不舍,楚以沫没有任安留恋走出房间。

行李箱的轮子在静悄悄的走廊上滑出清脆的响声,“咕噜咕噜.......”安建邦坐在书房,室内一片狼藉,沉沉的喘着粗气,听到声响安建邦走出门,楚以沫刚好拉着行李箱走到书房门口。

“爸爸,对不起,我......”

“沫沫,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对不起你啊!!!”一生戎马的向建邦,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却在唐朵面前哽咽,眼眶湿润,说到最后竟然无声。

安建邦摆了摆手,伸手抚着楚以沫的肩膀,心疼的说:“沫沫,是爸爸对不起你,安向儒这个畜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