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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现实对沈初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她无法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冷漠,她说服不了自己香雪儿的现状仅仅用咎由自取就可以概括。虽然,她不知道破坏家庭这个道德问题,在法律上应该受到何种惩罚才合适。但她心里有个声音,很清楚地在说,过头了,已经很过头了。

“嗳嗳嗳,那边的,干什么呢?!”随着一声厉喝,现她们动静不对的巡警吹着哨,往这边跑了过来。

“我们回去说。”邓丽莎现情况不妙,忙用眼神提醒沈初云,又赶紧远远地向着巡警一弯腰,笑着赔罪道,“警察先生别误会,因为我朋友家里有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情绪有些激动。她并不是坏人,我们这就回去了。”说罢,就拉着沈初云一口气跑过了一个路口,伸手叫了两辆人力车。加了钱,让车夫跑到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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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里,邓丽莎递上一杯热茶,试图让沈初云冷静下来,说道:“我们抛开私人关系来分析分析吧,你这番言论表出去,分明是在得罪整个新闻界,而不是我个人。”

沈初云没有回答她,只是紧抿着唇盯着地上不动弹。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坚持,毫无任何的杂念,叫人一望就能看到她心里去。显然,这是沈初云心里最直白最无私心的决定。

邓丽莎长长地喟叹一声,她的脑子里还是很乱,什么样的思绪都有,这跟她过去办事从来都心无旁骛有着很大的不同。她挠了挠头,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持这个立场,也许韩外长的压力会小很多。”

沈初云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尖锐,甚至竟有些敌对的意思,冷冷地反问道:“你是话里有话?”

“我没有,我只是……”邓丽莎的头和手都猛然摇了起来,很激烈地表达着自己不是在怀疑沈初云的立场。她只是被今天的所见所闻给吓住了,更被今天所暴露出来的种种业界问题,给打击得完全失去了从前思考问题时的果断和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