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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超纠正说:“没一点标识也不行,怎么接活?酒店前台还服饰统一呢,哪一行没工作服?”

他们几个笑了,我没有。

后来阿瑟跑着赶上来,一头汗,说担心我们深更半夜跑岔了路。

鲁超哥哥问他怎么打发那三个人的?阿瑟没正面回答,单是指了指我说:“目标太大了。”

鲁超哥哥说:“看着就是有钱人。”

沈姐反驳说:“瞎说什么呀——”

大约半个月以后,那时候我们已经回上海。有次我和沈姐在她家厨房,正唠着,沈姐冷不丁又提起这事。她问,那一晚她要是不在场,我们三个会把泰男带回酒店吗?看来,她没少为这事纠结。

我正帮着削土豆,脑子飞快转起来,考虑怎么回答才妥当。

我先挡出一板,说,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说,当时对方要是是三个女生,你琢磨这事还有谱。对方是盖诶,你想这事有意义吗?完全是两类人,两个族群,油和水的关系,能凑到一起吗?

沈姐停下手里的活,对我眨了半天眼睛,继而问:“你这么看?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啊?我问。

“就是……只要有得乐,男人是不计较别的。也就是说,取向不能决定男人的选择?”

我果断地回答,我不知道。

过了会儿,我说,按你这么说,同志圈也没必要存在了——压根成不了一个圈。

其实,我特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这问题我们其实讨论过,就是那个“条条道路通罗马”的论调,只不过不在实操层面。

沈姐仿佛脑子很乱,把还没择完的菜全扔池子里,开大水龙冲洗:“那本子我是不能写了!那个玩意儿太复杂,我压根没入门,搞不清里头的道道,怎么写?写不了……写不了!”她数落鲁超“什么玩意儿”,捣腾这么个片子,作死的节奏!

我想顺着这话题,跟沈姐打听做体疗的事,终是忍了。她毕竟是我姐,有些话我问不出口。

后来,沈姐得出一个结论,她认为“鲁超这人坏,你们觉得不可能的事,在他身上就有可能发生。”她说他的人格特分裂,充满各式各样的好奇心,这是典型的坏男人性格,那天她要是不在,没准就他撺掇这事成了。

我说,都是上帝安排好的,跟坏不坏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