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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赫敏小声地讨论着养猫的相应事宜,对面的哈利和罗恩则更加小声地讨论女孩子的友谊为何那么神奇。

我们之所以刻意减小了嗓门,是因为还有一位看起来十分虚弱的莱姆斯卢平先生正靠着窗户休憩,而刚刚罗恩送给哈利的窥镜疯狂作响,我觉得我们要是再弄出些大动静就不太好了。

但我认为,一群十多岁的孩子安分下来,主要还是因为我们刚刚才聊过并知道了小天狼星说不准想要干死哈利。虽说哈利在霍格沃兹还有邓布利多校长相护,但以他过去两年的光辉经历,我觉得他也不能说是安全的。

我和赫敏聊着聊着,无意间说到了罗恩的那只老鼠。

赫敏爱怜地抚摸着篮子里的克鲁克山:“可怜的克鲁克山,过了这么久才离开那间宠物店。也许在这一点上我还要感谢斑斑。”

我赞同:“这话倒是也没错。不过斑斑怎么了吗?我看它一直病恹恹的。”

赫敏:“要我看,它已经十多岁了,处于这样的状态并不奇怪。”

我:“没……等等,一只,十多岁的老鼠?那可真是有些,呃,长寿呢。”

赫敏:“是的,这有些非同寻常,但斑斑的确只是只普普通通的小老鼠。因为克鲁克山对斑斑不太友善,罗恩最近紧张的不行。”

我:“这个,毕竟是猫和老鼠嘛。”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无端一紧,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想想那只停不下来的窥镜吧。小小地阴谋论一下,说不定这老鼠成了精,再过个几年就要为祸人间什么的。

当然,彼时玩笑的成分偏多。

很快,我们转换了话题,聊起了今年我们终于可以踏足的霍格莫德。

结果,一个面色苍白的金发男孩带着他的两个小跟班拉开了包厢的门。那男孩刚想挑衅,就看见我摸着mi(之前提到的我养的猫)的脖子,目光正好对上他。对面的哈利和罗恩瞬间就调整到了战斗状态。一看这场面,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那个一年级被讽刺到脸绿二年级和哈利波特菜鸡互啄的那个斯莱特林,马尔福嘛。谁知马尔福刚一看到我,顿时把门又关上了。哈利和罗恩的目光立刻齐刷刷转向我,我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赫敏在一旁忍俊不禁。

不是,咱当初啊,确实是一时冲动,怒从心来,挥着魔杖就上了,脑子里想的就是“哇你照照镜子就你这个这个獐头鼠目的还敢这么对你爷爷我这么说话”,然后他就被我变成老鼠了,咱能怎么办呢?虽然后面让那个智障额外做了套广播体操是我有意的,但是硕大一个人一下子变成一只老鼠的时候我内心还是很觉得晦气的好吧。

就在我欲言又止,妄图把我直白的吐槽润色得稍微有些水平时,火车突如其来的停了,克鲁克山舒服地呼噜声也停了,头一次被我带去霍格沃兹的mi也不再紧张地喵喵叫唤,我们四个顿时安静如鸡。

一切,无端地,寂静下来。

寂静之后是轻声的议论,那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仿佛巨浪来袭前的声音,直至尖叫声四起又瞬间平息——人们很快发现,前来的怪物所代表的,就是恐惧本身。

真正的恐惧,建立在无声的畏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