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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确定你说的不是臭豆腐,上海街边小铺子里卖的那种?

小松又开始斜看我:“你才臭豆腐。你这人怎么这样!?太没劲了。”

每次小松恼我,我都自觉讨饶。犯不着跟他较真,何况,扫人兴是一种不道德行为。

小松说:“你也是过来人了,你在你老婆那儿就没一点出格的事?”

我说,停!别跟我扯犊子,你们那破事别扯到我。

小松说:“我也没办法跟你说清,反正你就是一个特别难沟通、特别不愿意理解别人的人!”

我说,他妈的航空公司怎么回事儿,还让不让我们走?

“稀饭(喜欢)。”小松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

我说,你稀饭什么呀?

小松晃着那颗染黄的脑袋说:“就是我窜通航空公司让你走不了的。难得有机会。多好。偶稀饭哦!”

我无语。

小松说可惜那种感觉好飘忽,抓不住,储存不到脑子里,好像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再怎么回忆都是不确定的。

我说,当事人的感觉都是虚幻的。

小松说:“你有虚幻的时候吗?你和莎董谈恋爱感觉虚幻吗?”

我说,你过分啦啊!你再扯我的事儿,我可跟你翻脸。

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你也不能失了一次贞就没所谓当婊子了,里里外外都跟那个什么婊子看齐啊。

“好了啦,”小松挽住我,快速在我耳根处亲了一下。“不说了还不行吗?谁不知道谁啊。”

知道个屁你!我站起身走到扶拦处,看停机坪上的各式飞机。我最痛恨公司里的人传我私事,还传我床上的功夫如何了得,那都是凭想象胡乱杜撰。要不是我登机牌都领了,还真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