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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拉你们,她到了邮局门口就催我走,说寄完信他们自己走,坚决不让我再送。我捉摸着,他们早就离开了。”

“他们去哪儿了?”毅花抢着问。

“她没说,我也没问。住在医院的那个刀疤可能知道,你可以问问他。噢,我得赶紧回医院,儿子骨折住院。”

刀疤,是什么人?他知道毅虹的去向?毅彩央求说:“大叔,帮个忙,咱去医院找那个刀疤。”

“好,上车吧。”

“给,大叔。”

“顺便,不要钱。”

推来推去大叔哪里肯收钱,毅彩只好收起那张软币。

毅花问:“大叔,您怎么认识我二姐的?”

“说来也巧,那天,天快黑了,她背着一个昏迷男人。”

“昏迷男人?”毅彩和毅花很诧异。

“是的,右脚只有半只脚的男人。”

“半只脚?”毅彩、毅花就更觉奇怪了。

“他叫他刀疤。巧了,刀疤做完手术后就与我儿子同病房。听说他们非亲非故,病房里的人都为毅虹娘儿俩舍命救人的事迹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