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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怔怔地盯着他看,直到他恭歉地转身。

我忍不住对老大说,靠,这boy简直了……昨晚前台那女人怎么说来着?“索契的男人都粗俗丑陋”,这不扯蛋嘛。

老大也认为这小子帅,说:“查查他祖上,未必是当地人,没准是老沙皇的后裔什么,流落到此。”

嗯,确实有一种贵族气,像托尔斯泰小说里的人物。我说。

这顿早餐我吃了很长时间,就为了欣赏他。他注意到我在看他,每次走过我身边总是冲我微微一笑,笑容有点甜。

整个早上我就见他一个人在服务。好在用餐的人也不多。

他一连为我加了三次咖啡,直到liza来催,说要发车出现场了。

…………

一整天在现场我都没事,盼着雪奈能来电,跟我唠唠上海的事。结果,手机捏半天没一次铃声。

她哥曾电告我,说雪奈吵着要到俄罗斯来探班。

我不假思索,当即回答:来吧,这里挺好玩的。

伊藤说:“雪奈有很多事要做,还有法语课程。不能到处跑。”

既然不答应,干吗跟我说?于是我说,怎么都成,听您的。心里却想,傻妹子,要想我了,别声张,自个儿买张机票来不得了,多小的事儿,干吗要征求你哥的意见?

在我心里,伊藤给他妹妹的建议都属于不近人情的那种。

无聊了,我心一活,便按下了淼淼的号……我一直搞不清当地和国内的时差,因为俄罗斯光一个国家就跨十一个时区,城市和城市之间的时间还不一样,加上举国都在争论要不要取消夏时制,闹得各行其是各执一词。搞得我们这些“外国人”晨昏不分,尤其没方向。反正到了一新地方,首先就问地接,这里是几点?然后按地接跟我说的时间走日程。

按常理往前推算四、五个小时,应该差不离,现在上海还早,淼淼应该还没进排练室进行一天的训练。

果然,淼淼还在床上。听到我声音,说:“还知道打电话啊?都乐不思蜀了。”

我笑着说,思鼠,能不思鼠吗?想你这个小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