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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林张罗华军在屋内歇着,他到屋外溪边杀鸡宰兔去了。

室内有一张床,一张小桌子,一张小板凳。已没有了毅虹所说的“槽凳”,那该死的槽凳被毅虹劈成柴火后,也许胡林怕作为证据,才没有敢再制作新的。

胡林做菜的手艺还不错,鸡、兔一锅煮真挺香的。华军拿出他带来的人头马,胡林嘴馋得直咽口水,他何时喝过这样的洋玩意儿?

四十来度的酒不辣不淡,真可口。胡林素来贪杯,这不,华军给他敬酒斟酒他都来者不拒。喝着喝着,他的话就多了起来。

华军说:“哎,你家老宅全部烧了,真可惜,都是那个厨师长抽烟惹的祸。”

胡林说:“公公……安……你也……信。”

“信啊,当然相信公安了。”

“你说说,这……这野鸡野兔吃了,谁知道个屁,没有证据,没……没证人。”

“倒也是啊,依你看老宅的火?”

“厨师……师长,抽……烟蒂……还能能着火?”

“那你说说看,火哪里来的?”

“我,是我。”胡林话一出口,华军大吃一惊,真的是他放的火?这人太可怕了,为了杀人灭口连自家的宅子都敢烧?

毅虹和向城躲藏在小屋外,胡林的话他们听得真真的。毅虹趴在地上,双手捏起了拳头,柳眉倒竖,双目圆睁,心里骂道,狗东西,太狠毒了。向城挨在她的身边,像一名警卫,忠实地保卫着毅虹。听了胡林的话,他觉得有戏唱了,一定能为刀疤报仇。他从心底里佩服她的聪明,于是微微地侧过头,向毅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两人目光相撞,仿佛要碰出了火花喷向小屋,把它的罪恶烧得精光。

胡林刚说完“我,是我”,又语无伦次地说:“不……能说,说了……吓死死……”话还没有说完,头就趴在了桌子上了。

“咕,咕咕,咕咕咕。”

“有鸟叫,我去打几只。”华军听到了毅虹和向城发的信号,他拿起猎枪就走。

“多多多打几……”胡林没说完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