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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姐一脸高兴:“三个人玩什么呢?”她问我会不会“二十一点”?

我说,这个你可找对人了,不过要玩就一定玩下注的。

“没问题,多大的注姐都陪你!”

谁陪谁啊,姐?我说。

我回房间取了钱夹,伺机清一清脑子,理一理思路。钱夹里没多少钱,但这不是问题。

再回到芬姐房间时,小勇不爽地看着我,显然已经明白我耍什么花招了。谁叫我是直男呢,你即便对直男说“你弄死我吧”,直男也不会把它当福利;谁叫你是小狼狗呢?当了别人的小狼狗,你就没多少指派权,套着颈圈等着被别人颐指气使吆来喝去当受气包吧。

我踢开拖鞋,在沙发上盘起腿,开始哗啦啦洗牌。芬姐坐在床前的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我:“这么大的一双脚,难怪要满世界闯荡呢。我们上海人说,男孩脚大,家里栓不住的。sally说你在好多国家住过,不是一般人的见识一般人的眼光。”

也没有,就是读书不好,这个学校换到那个学校,这个国家迁到那个国家。换来换去,就长大了。

第一把我就赢了,芬姐很快爆点。但芬姐输得很开心,小女生一般“昂啊昂”地叫唤,丝绸睡衣里的俩颗大nai子颠得风生水起。我看在眼里,禁不住想,这么rou感的姐姐,小勇这小身板怎么搪得住?芬姐也是,干吗要找这么一个小男生消遣啊?小鲜肉固然好味,但rou躏得起吗?

又连着赢了了两把,我来劲了,吩咐小勇去冰箱里给我拿喝的。小勇诺诺地应着,给我拿了罐啤酒,站在我身后观战,手悄悄地就搭在了我背上,有意无意的样子。

我的底牌不理想,借机放了芬姐两把。我才不要一味占上风呢,看老姐高兴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而我这次出来,主要任务就是“让芬姐开心”,这是sally交待的。

我说,姐,难怪你这么年轻,和我们男生玩起来也蛮疯的。

小勇见我没躲他,便有些大胆,手开始在我背上小幅地移动,一会儿又佯装无意地用身体贴住我,就像地铁上那些沙雕对我干的事一样,既胆怯又胆大。我不知道他期待这一刻有多久,终于逮到机会。看了眼芬姐,她正专心捻牌,压根不关心小勇在干吗。事实就是这样,在芬姐眼里,小勇啥都不是,小勇要劈腿,老姐也就是花力气踹一脚,连气都不带生。

我说,姐,你累不累啊,一天下来?

“累啊。”芬姐骄矜地说。

要不我们不玩了,你早点睡?

“谁说的?”芬姐嚷道,“我手气刚开始好,怎么能不玩呢?发发,发牌——”

我说,小勇你给芬姐捏捏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