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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在澳门。

“不常来?”

嗯,几个月来一次。有时候我过去,不过不多,多半是她来上海。

“呵呵,”张大夫莫名地笑了一声。“你这种情况,许多身体好的男孩子都可能发生,没事的,回去多泡泡热水澡,水温高一些,然后按时服药。”

他看了下手里的药方,又说:“病房里拿不到药,门诊药房下班了。这样吧,明天我替你去门诊取,你让小松抽空跑一趟,替你把药拿回去。”

我说,不要了,我自己来取就好。谢谢您张大夫,让您费心了。

“也好,那你把手机告诉我,取完药,明天我打电话给你。”

大夫都一个德行,总不喜欢把病情跟患者说清楚,含含糊糊,好像患者智商多低似的,只管服医生开的药就好。直到从医院出来,我都没明白我到底有没有病,张大夫说得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没有问题干吗要服药?看来还是有一点问题,我想,只是不是要命的病就好。

想到刚才检查时的种种紧张和窘迫,走在街上,我突然捶了下自己的胸。

第二天上班时小松问我病看得怎么样?我说,没什么事,大夫开了些药,说吃三天就好。小松心不在焉地说了句:“那就好。”不再过问。

快下班时,我接到张大夫电话,说他就在我们公司楼下,给我送药来了。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张大夫说:“拐过东湖路,那儿有一个露天餐厅,知道吗?我在那里等你。”我说,好。他说:“那就一会儿见。”

我提前下班走出公司大厦,那会儿,天还早,太阳还卡在在楼宇的夹缝里没有下去,天气挺爽的。天气爽,人的心情就好。

我匆匆来到那家露天餐厅,见张大夫在餐厅外草坪上占了一张桌。还没到晚餐时间,餐厅供应茶点和咖啡。

张大夫把药给我,就那么一小盒,随即问我喝不喝咖啡?我说,行。他问:“卡布基诺还是拿铁?”我说,都行。

我谢过张大夫,好像再没什么话可说,为主动打破沉默,我问张大夫,持续了很长事件的隐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依然笑容可掬,看起来特别像个上海男人,有一点雅痞。张大夫说:“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雄性生物细胞产生得快,积聚起来,又没及时排出……有时情绪受到刺激,已经冲到了管道里,却没有完成最后的释放,陈旧的东西在不是它待的地方待久了,就有可能引起炎症。”他看了我一眼,意思是问我懂了吗?

我当然有懂,在餐厅里说这个,我觉得难为情,紧张得都出汗了。好在草地上其他桌子并没几个人,我们说话的声音也挺小的。

“没事的。”张大夫宽慰我。

我们继续喝咖啡,看渐渐隐藏到大厦的背后的太阳,天空呈现出一抹娇艳的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