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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沈姐大力去蹬前排的椅背。“再胡说,我让tony把你扔出去!”

“翻天啦——”鲁超大声嚷道。

一车人爆笑。

我第一次知道,在鲁超哥哥心里我就是个“小狼狗”。

从曼谷到芭提雅一百多公里,差不多两小时就到了。

一路上蓝天白云,看着精神倍爽。

蓊郁的热带植物从车窗前掠过时,车里人忍不住羡慕,说“上帝太不公平了,怎么把好地方都给了别人,给咱们留的尽是些寸草不长起沙尘暴的黄土地?”

一路闹腾,车进北芭提雅的那会儿,反而都睡着了。

下榻“哒啦海角”。

和我上一回住的“希尔顿芭提雅”比,显得相对质朴,优势是很宽敞,有居家的味道。尤其是每间客房都带一个大大的露台,直面酒店私属沙滩,美到爆。

阿瑟来找我谈后两天的安排,我正光膀子把洗漱用品从行李里取出来。站着刚说了两句话,阿瑟突然点了点我胸口。什么情况?低头一看,次奥,左胸一枚吻痕。

虽然我肤色黑,但一只完整的口唇印还是很明显。之前我没注意,难道是昨晚留下的?我昨晚接触过两个人,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我怎么去海滩啊!

虽然我没嚷出来,但从我惊讶的程度,阿瑟已经看出,对这事我还蛮忌讳的。

阿瑟说一会儿去拿一些阿司匹林来:“涂抹上,消痕效果很好。”

我说我有阿司匹林。

男生佩戴一枚唇印勋章,其实也不是什么劲爆事,我这么在意,暴露了我心虚。

我取来阿司匹林,阿瑟从瓶装水里沾了点水,和上胶囊粉末,涂抹在我胸口。按说这很正常,但倘若你谙熟那点事,知道怎么有效消除痕迹,说明你很有经验,且经历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