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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送上了救护车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才刚落地,跟在他身后的刘嘉誉忽然大吼了一句:“我去!陆神,你丫在流血!”

陆时生被这么一吼,才感觉到左边肩胛骨下面传来一阵酥麻针刺的疼痛,左手只要稍微一动这疼痛就直击天灵盖。他右手反手一摸,一手血污。

鹿时深挂葡萄糖的时候,陆时生正在急诊室里,咬牙切齿地忍着剧痛,让医生缝合伤口。陆时生一张帅脸浸在冷汗里,平静表情下,每一块肌肉都痛得几乎抽筋。

刘嘉誉在一边看着缝合针线在陆时生的伤口上穿梭,连个麻药也没用,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后背也隐隐作痛。

缝合完毕,简单包扎,配药拿药,陆时生绷着一张脸,咬得后槽牙快碎了,才终于回到宿舍,姑且算是保全了他的硬汉形象。

“陆神,你自己能行吗?要不今天跟我回家?”

刘嘉誉拖着行李箱站在411宿舍门口,有点担忧地看着陆时生,而对方正在镜子里欣赏自己后背上的“男人的勋章”。

今天是周六,有家可回的滨城本地学生都不太会在学校过周末。

“男人不能说不行。”陆时生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也就缝了四针。”

“那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待刘嘉誉走远了,411宿舍里只剩下陆时生一个人,他才终于放松了表情,骂道:“擦,痛死了。”

……

陆时生到底是高估自己了。

经历了惊险的一个上午,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疼痛和疲倦一起袭来。陆时生本想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趴着趴着,直接睡着了。

一觉睡醒,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没伤的手臂被压得发麻,伤口还是疼得厉害,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好像发烧了似的。他艰难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根——好嘛,真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