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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一道叹息的声音,刑叶漆黑的眼瞳看着手中的那一罐黑色胶囊遗憾道,这是一种植物种子,一种生长在田野阴凉处,茎骨满是尖刺尖刺的嫩绿植物。

那里的小孩称其为黑樟子,刑叶一向对奇形怪状,有着标志性特征的东西很感兴趣,尤其是植物。

红黑相间的相思豆、鲜红葡萄般的小山莓、如同铁流星般的木棘子、甚至还挖过不少“人参”,实际上就是三叶草的根……

伴随着刑叶记忆的植物总是很多,有关于黑樟子的记忆除了下棋以外,还有用来磨口。

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趣闻,听说将黑樟子的黑色硬壳磨穿,打通中间的两孔,吹起来的声音会非常动听。

至于如何动听没人说得上来,只不过就连竹笛都试着做过的刑叶自然是很感兴趣,但刑叶记得自己磨过很多次。

但最长的一次足有一个月,都是在闲暇时间磨的,那时候的自己还算是比较有耐心。

即便是磨出了水跑,被剧烈摩擦后发热的种子烫伤很多次,不小心手指擦着粗糙水泥地而磨破皮……

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去磨,手上布满了茧子,可是始终没有磨穿,想要探寻的好奇心在黑色的硬壳下熄灭了。

刑叶自觉自己一直都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只是有了对比,才让别人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怎么了?”

洗完了手的秦奕怡走进来,看见一脸怀念的刑叶后问道,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两人玩了半个小时的游戏,有输有赢,斗得很是投入。

却不曾想,天空的乌云密布,隐约闪着雷,不闻其声,只见其形,时不时刮其阵阵阴风,掀起远处纷乱的沙尘迷住了眼,两人的游戏只能就此结束。

只不过,刚洗完手回来就看到刑叶站在一处瓦房的门前,拿着一个罐子,顺便拿起了一个黑色胶囊状物体,仔细地看着,陷入了回忆之中。

微笑着,仿佛回到了欢乐童年一般,可是渐渐地却见到他神色黯然,慢慢地转变回了那个熟悉而又总是冷漠的刑叶。

“我们可以再玩?”

秦奕怡试探性地问,在刑叶面前她就是一个弱女子,什么精神力探查,源能感应一般都不会使用。

因为有他在,她很安心,实际上也是对他没用,那种对待任何人都具有的强大本能和距离在他身边就不会自然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