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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奇现了问题所在,便也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件小事引出了许多不对劲的苗头。

君君臣臣,这玩意在这个时代怎么也绕不开,哪怕再小的事情,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从小忽悠的皇帝,打小就拜在甘奇座下的皇帝,再怎么忽悠,如今他还是君。

几番卖命得来的权柄,再怎么大权在握,终究还是个臣。

不是甘奇没有情商,更不是甘奇膨胀过头,以前懂得的手段,如今依旧懂得,却是时局不同了。

甘奇不是不会消灾解难之道,却是实在不愿意再搞什么蛰伏了,他有许多想做的事情,人生苦短,未来漫长,到得而今,甘奇有一种宿命般的使命感,就是他不做,就没有人会做了。

他以为自己早已有了一言堂,却陡然现这一言堂其实并不稳定,有些事情,便也在这个时候陡然心思大起,压都压不住的一股心思,带着些许冲动。

但是想想赵仲针,想想赵宗汉,想想赵宗兰,终归又有一些束手束脚之感,甘奇与赵家,人生交织如此,哪里又那么简单能去随意分说清楚?

而今的赵宗汉,知了宗正寺多年,甘奇太忙,往往见面都是甘奇回京匆匆一面,之后就难以真正像以前那样坐下来玩乐了,赵宗汉倒是也展了自己的玩乐,山野之趣,配上他一手好画技,便也是自得其乐? 连性子都稳重起来,十足一个皇家表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