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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带着方秀云从正屋里捧出两罐陶罐,陶罐上用红布包着严严实实的。

两个陶罐落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李母喘了口气,“这是咱家所有的银钱了。”

家里从采蘑菇到后来卖小龙虾和现在的小推车,多多少少还是挣了些银钱。

李母说:“真的要请人来种田吗?要是到时候他们把田吞了怎么办?”

李母的焦虑不无道理,这世道人心不古,你永远都不知道一个人会有多丧心病狂。

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兴突然开口了,“要我说与其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不如这地咱就不要了。”

“那不行,我的红糖生意才起来,甘柘肯定是要种的。”这不要地李楚楚第一个不同意,现在又没有找到其他有大批量种植甘柘,即使有那量肯定是不够的。

“不然我和你们娘留在这种田。”

李父这一句话出来那就如同炸了马蜂窝一样,所有人都不同意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