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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竟被那贼人跑了”,看着大开的院门,长安令喝道。

见此情景,身旁两人心里也是一阵暗惊。来时路上长安令已对二人有所交代,那贼人当是已被大人的云光散阻滞了灵气运行才是,不料竟是依然能打晕这数十军士。且从现场的痕迹看,几乎没发生过什么战斗,只有几只落在地上的箭矢显示了军士确实是抵抗了,但似乎也并没起任何作用。

“难道是药没起作用?”长安令也在心中疑惑,一番思索过后,转头对身旁两人道:“我出门时刺史大人已有交代,此事事关重大,绝不可外泄,二位先生且看我指令行事。”

“是,大人。”二人应道。

张心义听得动静,缓缓抬开眼皮,便见身前站着三人。后二人衣着相同,看起来有些像是军队有的服饰。只见其似由某种前所未见的布料构成,整体构成宛若罩甲,由肩膀一直垂及脚踝。只是这布甲如此之薄,不知能有什么防御作用。再看那为首者,约莫有三十来岁,头戴玄色进贤管,身着青色大夫袍,腰间盘带,上有青绶,其下有佩刀,刀鞘头处有一圈玉石环绕。张心义却是认得此人,正是那长安城主官,长安令王大人。张心义平日里经商没少与此人打交道,知道这人看似和善实则心狠手辣,他来料理此事,怕是要坏。当下勉强翻身,跪于地面,道:“小人见过大人。”

那王大人见这府上的主家已醒了,便问道:“是你报官?那贼人现在何处?”

听闻此话,张心义方才想起刚才这片刻见的经历。自己老来得子,却只看一眼便被人夺了去,顿时眼前一黑,摇晃着又要倒下。那王大人见其又要晕倒,当下上前扶住张心义。

“张掌柜,张掌柜!”

听得声音,张心义勉强稳住心神,见是府令大人掺扶自己,心中也是一紧。但如此当下,却也顾不上许多,当即道:“大人!我的孩子,那贼人抢走了我的孩子,你快去拿住那贼人,只要你能帮我找回云西,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王大人听了张心义这般说,便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当下道:“张掌柜,别急,慢慢说。你且将那贼人样貌与我说来。”

张心义定了定神,道:“那人看似三十多岁,约莫七尺二寸身高,一头白发披散着,腰间悬着一支比普通要长上许多的笔。”

“哈?!”听到此处,王大人心里一慌,那笔他是听说过的,早些时日,家中伯父大将军王浑进取东吴,可没少在这笔下吃亏。心中暗道:“怎会是东吴的人?此处离那东吴万里之遥,跑到这长安城做甚?只是这里人多眼杂,却也不方便细问。”

王大人心中疑虑确也不表现出来,嘴上接着问道:“那人如何了?往哪去了?”

张心义道:“我只将那的药下在了茶中,也确实看见他喝了,只是看起来却没什么效果。他仅走出房门,不过眨眼间我便觉得周身压力倍增,同时呼吸困难,再后来我便坚持不住倒下,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闻那人确实服用了云光散,王大人暗松口气。心道那药乃是家中秘制之物,于常人并无影响,却能阻断修行人对灵气的感应。想那道人必是用了什么自伤的法子,才勉强使得出几分气力,如是这般他定走不远。

想到这王大人觉得已不必再询问了,便伸手欲把张心义扶到屋内床上,张心义急忙推脱,:“不敢劳大人如此大礼!”

王大人只得道了句:“张掌柜自己保重身体”,

便走出门去。

出了门,见得院内众多军士已经陆续醒来,也不待众人上前见礼,便道:“大家辛苦了,已经苏醒的且原地列队休息,待得全部醒来后便尽数来州府衙门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