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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冤家路窄,两方竟是在这里相遇了!

张子正毕竟是镇守一方的大员,此时虽惊却也能是有急智,只喊道:“呔,那贼人挟持了府令大人,快将其拿下,护住府令大人!”

王枇虽听得说是要来护住他,眼下这般也只是当得张子正故意如此说,到时再一个闪失“护卫不慎”了结了自己。此时对面这般阵势,再也顾不上许多,只叫玄先生挡住对方,自己便欲拍马就逃。可对面皆非凡俗,眼下相遇哪能再由得了他?

那玄先生见对面这般来势汹汹,知道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当即也不犹豫,抽出腰间长刀,暗运灵气,单手在刀面一抹,刀上顿时亮起层层黄光,一眼看去就知定有不凡。

对面数人一看玄先生亮出了兵刃,只当此人便定是那外族来的贼人,便也纷纷各展神通杀上。

只见为首那黄衫人,一手牵着缰绳,一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只竹筒放于嘴边,正做吸气状。其后一人,便是那膀大腰圆的黑大汉,此时倒也不拿兵刃,只是抡着一双铁拳便拍马杀来。紧随其后的一人,却身材高瘦,与手中拿的竹笛倒是有几分相像,此时也跟着前面二人一同杀来。

玄先生见几人这般行为,知道这几人恐都非凡俗,心里只得一声感叹,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而现在也并无他法,那王枇自己虽然也不喜欢,但其父却于己有重恩,自己绝不能看着他被人所害,所以眼下也只得上了。

瞬息之间,只见为首那人准备已毕,然后便是一口长长的气息向着竹筒吹去。此时两人相距尚有六七米之远,玄先生却顿时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而紧接着便是一条燃着的火线由其桶中越拉越长,直奔自己而来。

“什么!直接控制五行元素?圣人亲传?怎么可能?“玄先生心里大惊,这等法术,绝非自己能抵挡的,大骇之下也只能横刀勉力抵挡。

只见那火焰眨眼间便冲到了玄先生面前,击在了长刀之上。玄先生正待大呼“吾命休矣”,却发现那火焰竟在长刀的层层荧光流转之下向两旁散了去。抬头再看对面那人,心下顿时大定,心说“原来是靠符器”,不禁又有些想发笑,自己竟被这种偏门小道吓了一跳,也是令人汗颜。

片刻间,火焰渐熄,紧随其后的壮汉此时也正拍马赶到。只见那壮汉直冲玄先生身前,抡起拳头向其砸去。玄先生也不敢大意,直接反手一刀便也像其挥去。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在马战上则更是如此。那壮汉见得长刀袭来,此时只得调转拳头向长刀一侧击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拳刀相击,二人侧马而过。

玄先生自知,我所使这流转刀法,最擅长借力卸力,平日里对敌,纵是那百斤铁锤砸来,也只消轻轻一挥,便可将其挡飞出去,而今碰上这黑铁塔,竟震得自己虎口发麻,可知其力道之大,绝非常人可比。

而那壮汉此时也是心下难平。自己这一双拳上的功夫,练了也不下十年了。虽非玄门正宗术法,无有那些奇妙作用,却也是方外奇人另辟蹊径之路,修到深处,战力也是高的出奇的。此时自己这一身功夫,单拳抡出,便已有二三百斤的重量,且拳面坚硬似铁,就是与那钢刀对碰,也只是发出一声金铁交击之声而不伤分毫。今天碰到这厮的怪刀,却只是发出一声怪声而没能将其打飞,心里也是暗暗吃惊。

二人错身而过,那黑大汉正待勒马回头,此时玄先生却已是对上了那拍马赶来的第三人。

只见那人拿的虽是竹笛,却并无要吹奏之意,而是直接拿着笛子当作短剑向玄先生挥来。玄先生一时有些吃不准这人路数,便只是暗自运气挥刀格挡。

“铮!”

一声尖锐的声音从竹笛和长刀的交接处传出。这声音扰的玄先生有些身心不宁,却也并无设么大碍,只下有些奇怪?这人这是什么怪兵器?一根能响的笛子?

恍惚间余光瞟过长刀,却见长刀正以极小的幅度快速颤动,仿佛是受了什么巨力的余波一般。

这?刚刚也并没感受到什么强大的冲击力,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