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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知道如何激怒他。

但今日的慕容峋,已非五年前的张狂少年。出乎意料地,对方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动怒。

“封亭关的事,当年是上官大人谏言,父君决策,你代蔚国赴约,而我根本没有参与。且只是交人,此后发生的事谁也没料到。这些在七年前早已昭告天下,交代得很清楚,她又来问你做什么?”

慕容嶙不意他如今性子竟收敛不少,有些意外,继而冷笑,“是啊,我们都没参与,那么顾星磊算谁杀的?”

慕容峋语气平平,“嫌疑最大的,一直是顾星朗,这是来自整个青川的判断。就算不是他,也不会是父君,不是你,更不是我。顾星磊之死,与蔚国并无关系。”

慕容嶙第三次笑起来,比先前更狂,“不错,不错。这些话,你回去同你那位大美人说吧。竞庭歌的本事我算是见识过了,你猜阮雪音跟她旗鼓相当还是更胜一筹?照这样查下去,封亭关的事早晚水落石出。”

他神色忽敛,眼中厉色骤生,

“我虽恨你,但也不愿蔚国的机会折在你手上。竞庭歌是一把利器,且已经自己送上门来,那便得物尽其用。这是我作为慕容氏皇族对你的忠告。”

慕容峋微蹙眉:“物尽其用,此话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