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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时候,心理学教授上了一堂心理课,课题内容是如何和原生家庭和解。

很多人说,若是改变不了,就选择接受。

等到话题转向久笙的时候,久笙回,“可以给我一个和解的理由吗?!”

她找不到和久禾和解的理由。

她读初中的时候,久禾从外面带来的男人半夜爬上她的床。

她等来不是久禾的保护,却是久禾的责备,说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学着勾引她的男人。

因为久禾那丰富多彩的感情史,她被学校的人排挤,被人指着鼻子**,等来的不是久禾的安慰,而是劈天盖地的责骂,说她活该。

以至于那时候的她真的天真的以为她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活该。

后来有个人告诉她不是,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若是她真的不想面对,那就学着把这些她不想面对的东西全部藏起来。

所以她藏起来了,而且从高中到大学一直藏到现在毕业工作,她对外界的回答永远都是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就是相依为命的姥姥。

这背景听起来多感人,多励志,比小三的女儿的身份不知道好使多少倍。

至少她不用在因为那见不得光的小三的女儿的身份,遭人白眼,被人唾弃,所以她真不想放弃这样的励志背景。

所以,就算此刻她面对的是商场老手沈隽的父亲,沈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