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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韩风已经想了很久也摸不着头脑。

魏大夫看了看韩风,想了一会,面露难色低声说道:“汤王朝已经近二十载未曾北上用兵,前两年新帝继位,根基尚不稳,太上皇仍然把持着朝廷,朝中文武大多仍听太上皇圣令,据朝中传来的消息,此次募兵令是新帝发布,我想应该新帝需要树威吧。另外,北狄自二十年前败退后,仍虎视眈眈,我汤朝自是要防范一二的。此话只作我二人闲聊,切不可让外人知。”他说的很是委婉,但最后一句却是加重了些许语气。

韩风似有所解的点点头,说道:“是不是老皇帝还控制儿皇帝,儿皇帝想要摆脱老皇帝。这个儿皇帝就是不懂事,老子待儿子能坏到哪里去,就像我父亲让娶李家姑娘就娶了呗,何必这样闹得他人不得安宁啊。”他自然将帝王家的事情和自己联系了起来,但想到李家那个未过门的媳妇,还是有些懊悔,摇了摇头,心道,谁让是父母安排的呢,不知道这亲定了没有。

这一夜,一个笑容可掬的魏大夫和一个年方十六的少年在那初开的桂花树下喝了整整一壶酒,聊了一夜,兴奋之时还跳了一段舞。临别,魏大夫还即兴作诗一首,算作给韩风送行,韩风依稀记得他的诗牵强了些,但称之为先生也无妨。

“送别离,秋风吹散乡野炊烟,沙场点选花季少年;草木无以宁静致远,我辈怎想披甲戍边;忠骨终归残阳西山,华服却可高院强权;岁月静好安可家还,把酒续茶渐老容颜。”

当韩风随着一众少年又是一路颠簸回到了那个阔别已经的家时,迎接他的是父母无微不至的嘘寒问暖,长高了些许弟弟妹妹投来的崇拜目光。

让他短暂的找到了家的温暖,但是韩风那颗悬着的心始终不能放下,现在的等待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是一种痛苦的煎熬,等待的路是一条艰辛而又漫长曲折的路,对于现在的韩风来说,是一条无尽无休的路。好在这条路并不太长,仅仅三天后,朝廷的募兵令就如约而至。

韩风是一路看着他们进村的,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军官,鹰眉虎眼,头戴一顶熟钢圆盔,后系红缨;身披一副铁叶铠甲;腰系一条金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双肩一条红色披风,脚穿一双紫红牛皮跨靴,英气勃发,随从两个年轻的军官个个精神,还未进村,就下马来了,一路走着进村,无论年龄大小,见人就行礼,好生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