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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护车到来之前朴硝去世了,他没有留下几句话便安静地躺在良子的怀中,面孔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良子紧紧拥抱住他,把自己的脸贴在他逐渐冰冷的面颊上,有好几次有人想要上前分开他们,但都被良子用匕逼得退下了。

“他只是睡着了,你们不要吵醒他。”良子自言自语,温柔地用衣袖拭去朴硝嘴唇的血渍,然后将朴头的头靠向了自己的胸口。

教堂外面走得只剩下几个人,在事后新娘早就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此时除了朴硝的父母,便只有连翘和石尤风。

早春的风拂过教堂的红尖顶,阳光暖暖,可是浓郁的血腥气却仿佛遇到寒流凝固一般怎么也化不开。连翘的眼眶红得如同打了鸡血,大颗大颗的泪珠带着滚烫的热意滚落。

青石板路面上的血渍早已干涸,但良子仍是神色痴痴地抱住朴硝的躯体,宛若被风化的两座紧密相拥的石像。连翘轻轻走到后面,刹那间凌利的掌风劈下,这时良子一无所觉,掌风至其脖颈,末后她的头也靠在了朴硝的肩上,酸涩的眼眸闭上了。

石尤风将昏迷的良子抱了起来,连翘也赶紧扶住朴硝失去支撑的躯体,眼神触及朴硝的面容,他厚实的嘴唇略微勾起。也许在生命的火焰即将燃尽的那霎那,朴硝是没有遗憾的,他终于等到了倾尽一颗心所爱的良子。在那一瞬间,他也明白了良子就像他一样深爱对方。

朴硝的遗体没有送殡仪馆,而是暂时运回了家中,严太太坚持先让朴硝回家,然后再送他离开。

公安局立即对朴硝的死因展开调查,在教堂四周查看监控,追查骑摩托男子的身份和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