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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被卖进来的?”

“是,我们是被人贩子拐卖来的,受尽了盐帮的人的凌|辱,你快救我们出去吧,只要出去报官就行。”几个女人哭道:“我们、我们给你磕头了。”

说罢屋中传出此起彼伏的磕头声,一声又一声催的急切,随着隔壁屋中孩子的哭声,氛围压抑沉重,逼的她登时喘不上气。

“这里一共有几个人?”

“这间屋是我们四个,隔壁屋里还有一个女子,还有一个孩子。”

却在这时远处传来两短一长的鸟鸣声,是九郎吹响了杏核哨。

她斟酌片刻,对门中几人道:“你们再等等。”话罢已经纵身离去,留下屋中传出无望的恸哭声。

佟十方和九郎在盐仓东南角重聚,此时他背上已经多出一个人,一个异于常人的巨大脑袋垂在他肩上,不是陈赝生还能是谁?

陈书生面容惨白,破履烂衫全是血,他细弱的拎起一边眼皮,“大侠,我还以为你我从此就要天人永别了。”怪可怜的样子。

“在哪儿找到的?”

“库房后面有一个地牢,此地不宜久留,其余的先离开再说。”

两人带着陈赝生匆匆离开盐帮,一路上佟十方不停的向陈赝生发问,问事件问地点问人物,陈赝生倒是回的滴水不漏,没什么大的破绽。

这倒是出乎佟十方的意料,但现在两个大活人就在眼前,且两张脸并没有人|皮面具的塑胶感,关于九郎是不是陈赝生,又有何其他的图谋,这一点疑虑似乎可以暂时打消了。

二人顺利在道口与李三粗良知秋汇合,马车出了同州城门,一路调转上野路,在一间偏僻的小客栈停下。

匆匆安排了陈赝生后,佟十方喝了一杯水就奔出门去,“马车我要借走一用。”她行动雷厉风行,也不愿解释,解下马缰就调头赶回同州城。

“哎哎!你干啥去?”李三粗追出门大喊,“我那仇我不报了!”

“想什么呢你?谁说要替你报仇了?我回盐帮再救几个人,你只管好好守着书呆子,再把他搞丢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