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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赔笑的脸渐渐僵化,终于沉不住气,索性把手一挥对随身弟子道:“去,把伤人的子弟抓来,就按这兄弟所言,挂在这屋里吊起来打一夜。”

陈赝生连忙阻拦,“不必了,我大哥是因为太担心家姊,所以才说气话,他为人心直口快,掌门人别见怪。”

赵青知见他唱红脸,便顺着下了台阶,干巴巴笑了两声就要走。

“掌门请留步,小生还有一事想问。”他转身从自己的竹排里取出那把机械弩,递给赵青知,“今日过宝地才得知,原来唐门是用弩用毒的行家,我想请教掌门,这只弩是不是唐门的物件?”

赵青知接过,发现这弩有些沉,内有乾坤,木架里竟有极细致的木机械构成,心中惊叹,连声赞道:“巧工巧工,好弩好弩,这弩上下双槽,只扣一下,就八箭连发,我门中虽也造得出双发弩,却是双箭上下齐发,还不知怎么让箭按先后次序射出,敢问这是何处所造?”

李三粗接话:“你是不知道啊,这是在一个黢黑的夜里,有一帮——”

“有一帮劫匪打劫了我们的马匹财物,我们正想报官,却苦于不知对方是何人,所以想向掌门您打听一二。”陈赝生向前一步,打断李三粗的话。

赵青知一听有些失望,随手将弩放置在桌上,“原来是劫匪所造,在下实在不了解,帮不上忙,还望见谅。”

三人寒暄了几句,赵掌门便匆匆离开了,门一合,李三粗又不住道:“陈老弟,你就不该阻止,就该叫他把那些孬娃吊这屋子来叫我毒打一顿,有些娃现在不教训以后必成祸害。”

陈赝生解释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别看这赵掌门看起来和善达理,其实是出了名的护内,你今日这么做不是吊打他的弟子,是吊打他的脸,他若有机会再遇到你我一定报复,再说了,你把那孩子挂在这吊打,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一席话说的李三粗连连称是。

了色忽然抬头问:“唉?你不是个读书人吗?怎么这么了解这个掌门?”

陈赝生淡定自若的拨了拨灯芯,“听他弟子说的。”

过了丑时,三人熄了灯,在屋中横七竖八的躺下,才小睡片刻就又有人来敲门。

那赵青知的随身大弟子找来了,说是佟十方正在用药浴逼毒,现在要喝最后一副药,却要一碗童子纯阳血和一块指甲大的童子掌心肉做药引子。

听闻童子二字,陈李二人下意识望向了色,了色惊的一颤,紧贴着墙把身子一抱,“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我是个孩子!”

李三粗也不废话,掏出腰间短匕首,问陈赝生:“你来我来?”

“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