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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有晕倒之相,不由言语间带上了恳求:“意儿,是伯母不对,你莫要闹大了,伯母求求你,好不好?”

“伯母将这些仆妇都放了,你领回去,安心过日子可好?”

“如今婚诰也下了,定远侯也醒了,怎么不是好姻缘呢?伯母都是为了你好啊!”

纾意懒得看她,甩了袖子便要离去,却被张氏搂住胳膊。

她像溺水之人,攀上纾意的袖摆裙角求生。

几名侍女连忙上来撕扯她,免的伤了自家姑娘。

“你二姐姐马上就要出嫁了,到底是我的错,不要牵连了你二姐姐的婚事……”

“你从来只是为了自己,别说什么为了我好,没的教人恶心!”

纾意抽了胳膊,领着人走了。

这就分家。

也不必等伯父商议了,只向祖母禀告一声便是。

徐氏身子虚弱,又怒极攻心,将养几日后才好转起来,纾意请卢府派来的郎中制了安神汤药让徐氏喝下,再将马车里头铺上厚厚的软垫,这便将人送去安乐坊的新宅子。

西府仆妇们各自收捡箱笼,搬上之前就收拾好的主家物件,出了安平伯府的门。

纾意去老夫人院中禀告,可老太太刚喝了药,便和陪房嬷嬷说了来龙去脉,只让她等老夫人身子好了再禀告。

陪房嬷嬷倒是吓了一跳,这府中院墙深深,前几日的动静在老夫人院中听来也不大,只当是二娘子嫁妆箱笼搬动,却不知竟是此事。

她也存了气,这伯夫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原以为收了心思,没想到变本加厉,倒有如此行径。

纾意道明后便告退,带着阿娘幼弟搬家去。

陪房嬷嬷也不知如何是好,她也做不得娘子的主,只好等老夫人醒来再禀告。

邻里早就奇这安平伯府门前的车马仆妇了,又不像出门,竟是将箱笼仆从全都带上,这是要分家啊!

又有人认出是伯府里三夫人和四娘子,不是刚得了恩诰吗,怎么这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