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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将所需的院中帐幔被褥之类都备齐整了,只待定制的那些家具制好,搬进去布置一番便能入住。

徐氏也开了林三郎从前的书房,让人将一应物事按原样摆放到新宅去,再将些旧物件也搬了过去,分府时省些功夫。

“哎呀——”纾意夜间沐浴完,只在榻间伸腰,这几天可把她累坏了。

缀玉联珠听了直笑,取了小锤来,说:“娘子这几日累着了,咱们给娘子松快松快?”

纾意埋在被褥间,听此只露出只眼睛眨了又眨:“来,好久没锤锤了。”

她只着轻软寝衣,灯下更显身姿婀娜,纤腰软软,联珠都不免多捏了几把。

“痒呢!”纾意扭扭身子,直去止联珠的手。

见联珠忍笑,纾意又去挠她腰间的软肉。内寝渐渐传来嬉笑之声,直闹得联珠连连求饶,纾意再沐浴了一次。

卫琅的书案用的是上好的沉檀木,色匀质腻,映出他隐约的轮廓。

他眸中烛火烁烁,听着外头传来的密报。

“陛下已知安王私下以姻亲之名勾结四家之事,已安排监察御史查访,另命兵部传诏,着北疆云麾将军回京述职。”

絮絮姑母一家也要回来了,甚好。

皇帝已过不惑之年,前些日子龙体不适,安王暗自在御前安插宦官,再加上徐老太傅一事和朝臣请立太子,足以让皇帝更加多疑,开始刺探安王结党营私一事。

“侯爷准备何时康复?也好搅乱安王一番布置。”

卫琅垂头看那契纸上的娟秀字迹和小印,道:“陛下尚查安王结党营私,待太后寿辰一过,我便能‘醒来’再震慑安王一番,让他再露些怯来。”

“是,属下稍后回禀贤王殿下。”

很快就能正大光明出现在她面前了。

张氏忙完萧府登门请期之后,便有功夫来缠着纾意,借着之前说为她也备一份嫁妆的名头,今日送些首饰,明日送些摆件,逮着机会便来找纾意扯些闲篇,一边说祖母年纪大了舍不得小辈分府,一边说自己也认识些夫人,愿意为她问询亲事,直教纾意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