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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恬,这不像你说的话啊,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言溪他小时候见过我,他在我喜欢上他之前就喜欢我。”甘恬捂着眼睛,“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做的。”

之前那件事已经让言溪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偶尔会梦魇,蜷缩成一团,嘴里一直重复一句话“不要”。

不要绑·架他,不要打他,不要强迫他,不要把他装在狭小的皮箱里。

甘恬除了抱着他一遍遍的摸他的头安慰,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天醒来,言溪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淡漠,甘恬试探性的说他昨晚说梦话了,言溪眼神慌乱的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孩。

甘恬只能背过身,偷偷的抹掉眼角的泪珠。

他不肯说。

他甚至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只能独自承受这一切。

真是,太可怜了。

她根本不指望言溪在知道那件事是她做的之后原谅她。

爱是一回事,尊严是另一回事。

他的言溪,曾是最美好的少年,他高高在上,享受着几乎所有人的爱慕和拥护,睥睨一切,他可以让人联想到世上最美好的事物,松软的白面包,早晨的阳光,澄澈的天空。

可他被她变成了那样。

甘恬别过脸,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