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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样不好。

我说:我也想进/入你的身体,我也想感受你体内的温度,和那些人一样。

我压着他,吻上了他的唇。

半推半就下,他遂了我的愿。

我故意把他弄出了血,第二天清晨,我指着床单上的落/红,说:哥哥,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

他虚弱的躺在床上,还是重复着那句话:这样不好。

好不好,当然是我说了算。

那盘录像带被寄了回来,封面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顾谦玉收。

我替他拿回房间,用电脑打开,男人的嬉笑和rou体的撞/击声里,传来一个熟悉又微弱的声音:放过我吧。

下一秒,我的眼睛被温热的手掌遮住了,耳边响起他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别看。

在顾谦玉看来就是,那群人把赎金花完了,想继续在他身上讹点钱。

先是几千,然后是几万,后来是几十万。

饶是顾谦玉聪明,但他在明,敌在暗,而且是那么重要的把柄,他也只能任人摆布。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爸爸,也包括我。

那段时间,他劳心费神的凑钱,整个人清瘦了不少,隔着衣服都能摸到骨头。

我冷眼看着从小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的他为了钱奔波,还要拙略的在家人面前掩饰,觉得他真是可怜又可笑。

后来,他爸发现了他从家里偷拿钱,失望又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并让他跪在屋外反省。

母亲温柔的劝诫他不要动气,孩子说不定有苦衷呢。我也附和,爸爸,哥哥平时不是这样的,肯定是他的朋友带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