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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

我长吐一口气,“看来是我太敏感了!”

就当我准备向上游的时候,探照灯苍白的灯光下,一张血红色的大脸突然从黑暗中冒出,紧接着,全身长满黑色长毛的身体也出现在视野中。

“血面牦牛身!红面傩!”我内心震惊道,“果然江家人等在这。”

“妈的!老子今天和你们拼了!”我抽出折刀,刀面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在黑暗为基调的江水中显得寒气逼人。

“打不过我至少跑得出去,这江就三米,一蹬腿就上岸,无论如何这枚印章不能落入他们手里!”我心里想到。

可能江家傩人看破了我的想法,见我拔刀的瞬间,原本寂静的黑暗深处突然探出十几张黑色和红色面具,而且我的背后也传来了脚踩在江底的“沙沙”声。

旋转着探照灯,大约二十个江家傩人将我围在中心,有黑面傩也有红面傩。红面傩披的衣服是牦牛皮,长长的黑色牛毛一直拖到江底。而黑面傩披的衣服则是棕黄色的马皮,没有什么毛发,马的肌肉比较健硕,所以能够清晰看见马皮下一些没有被削完的粉红色的肌肉。浑黄发绿的江水中,像极了牛头马面。此地,一口破石馆,四散的柏木柱子,活生生的修罗场景。

“我靠,不能硬拼,小爷我上去再跟你们玩!”

我用力一蹬腿,借着江底的反作用力,双手向下一划,留下一串泡沫,迅速的向上冲去。

“噗!”我将头探出江面,夏日的阳光晃得人眼睛生疼。

“咕咚!”

脚腕处突然一紧,然后一股钻心的痛感传来,傩人锋利细长的指甲陷入我腿部的肌肉里,鲜血涌出的热感在冰凉的江水中,对比得异常明显。

我再次被拉入江下,一张油黄指甲中夹着许多黑泥污垢的大掌对我迎面拍来。

“咔嚓!”

我用折刀直接狠狠插入傩人的手掌,一股乌黑的血水在江流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