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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被掐住,将他的脸扳过来:“嘘,不要吵。”

浑浑噩噩的一夜,他时而清醒,时而做梦,梦到第一次见她蹲在地上给流浪猫喂吃的,梦到冬天她清晨拿着课本在升旗台下背英语,梦到她拿了百米冲刺的第三名和朋友抱一起庆祝。

梦里的一切都是清晰的,她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扎起来的马尾,额角的碎发,鼻翼上的汗珠,冬日嘴里哈出来的白气。

纯净如白水的女孩,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狰狞,可怖,偏激,暴虐。

“言溪,舒服吗?”

嘴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了出来,甘恬掐着他的脖子逼问他。

“喜欢吗?”

他并不言语,冷漠的看着甘恬。

啪!

一个耳光抽了下来,打的他别过脸。

“哎呀,你不说话,我很苦恼哎。”

啪!

第一次被甘恬打脸时他气愤,恼怒,到现在的麻木,被打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在他幼年的时候,因为和言凌抢游戏手柄导致言凌胳膊被划开了一大道口子,流了一地血,父亲一时愤怒打了他一巴掌,他惊愕的站在原地,那是他第一次被打。

他离家出走,去沈川家住了快两个月,后来还是父亲去跟他道歉将他接回了家,坐在车上,他说:“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我不喜欢。”

不喜欢,不能,不要,原来这种需求,只有家人才会在意。

“言溪,喜欢吗?”

如果……从来没有遇到过她就好了。

不知被打了多久,见他始终缄默不语,甘恬也自讨没趣不再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