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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美人,落泪都这么好看。

甘恬惊奇的盯着他,她倒是很少见言溪在清醒的时候哭的,脸上眼泪混合着泥土,血渍和奶油,一同从腮边滑落。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自由。

你是囚笼,我才是那个苦苦挣扎的困兽。

言溪吃完,甘恬的手指上满是奶油,她抿嘴一笑,向下探去。

“甘恬,你不是说……”

“可是你上面的嘴没吃干净哎,那就请其他的吃吧。”

柳穆清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甘恬挤进言溪两腿间,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言溪雪白的大腿和红肿乌青的右膝盖。

他的腿,是刚才摔的吗?

柳穆清正疑惑时,言溪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拿出去啊,会死的,我会死的……”

甘恬不管不顾的继续动作,没有诚意的安慰到:“你抱着我就不疼了。”

甘恬欺身,吻上言溪的唇,把他呜呜咽咽的惨叫堵在嘴里。

事罢,甘恬去包厢自带的卫生间洗漱,言溪则衣不蔽体的侧躺在地上,面色惨白,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涎水。

柳穆清无意瞟见旁边扔着一个沾血的红酒瓶,不由得目瞪狗呆,赶紧喝了口红酒压压惊。

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甘恬从卫生间出来,拿着块毛巾擦手,对柳穆清说:“我们回去吧。”

把言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柳穆清抱起他,并用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了言溪的头和脸,三人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的甘恬一整晕眩,她她这才想到,已经折腾了一整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