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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内,便见徐氏与纾意母女二人在堂上安坐,面上笑意霎时散尽了。

她与女儿对视一眼,莫不是被西府的知道了?

“给母亲请安。”

“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将张氏母女二人方才的神色尽收眼底,只开口道:“坐吧。”

“昨夜梦中见到了老侯爷,他似有怨怼,说是为何还不履行与定远侯府的婚约?教他成了失信之人,无颜面见老友。”老夫人只叹口气说。

张氏心头一跳,只道:“公爹想必是有所不知,小定远侯正病着,如何能定亲拜堂呢?”

“唉,小定远侯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实在是可惜,我本想他和月儿能成一段佳话,”老夫人抚着心口,一副惋惜的模样,“白白耽误了好亲事。”

“母、母亲这是怎么说的,月儿已与淮阳县侯萧家的小郎君定下了,不日便要来纳彩,怎么会和定远侯有亲事。”张氏抓着林绮月的手,让她莫要急躁,自己手心却是汗意淋淋。

“那按你说,这亲事该如何是好呢?”

张氏咽了咽,缓缓道:“定远侯吉人自有天相,凯旋后养了一年的伤,想必定要大好了,照我说句难听的,三叔流落在外,砚儿年幼,三房没个男丁支撑的。倒是可以与意儿定下,也好做个依靠。”

徐氏心头压着气,她本就虚弱,现下只得服下雪参丸压制。

纾意面色如常,倒教张氏眼神飘忽心虚不已。

“我道你怎么开了窍,放下定远侯另结姻亲,从前到外头胡乱攀扯定远侯和月儿,现下见定远侯没了前途,便要将这婚事甩到意儿头上!面子里子都想占全了?”老夫人摔了茶盏,只溅出来泼了张氏满裙,碎瓷迸开,让林绮月失声叫了出来。

“自己亲生的女儿舍不得蹉跎,倒教侄女儿来受!”

“天底下竟有你这样当主母的!”

张氏慌了神:“母亲这是从哪听来的?儿媳何曾存了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