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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父皇,孩儿方才失仪了。”安王天揖见礼,面上浮现出被打趣的赧意来。

淑妃饮罢一盏,用丝帕轻轻印去唇上酒痕,娇艳唇角满是慈爱:“还是陛下想的周全,宏儿他阿兄阿姊都成了家,这下也免得他形单影只。”

“对了,既是替宏儿选妃,何不一并为贤王殿下择两位侧妃?也好尽早开枝散叶,有了后嗣才能更尽心地辅佐陛下。”

她纤指一点,正指上旁席上与自家王妃共饮的贤王,贤王妃闻言只颔首微笑,眼中却有些落寞。

“多谢淑妃想着为儿臣周全,后嗣乃是天意,只需儿臣与王妃二人齐心便是,无需旁人。”他再向皇帝拱手,“儿臣惟父皇令行事,何须其他缘由。”

皇帝哈哈笑着,扬手让贤王安坐,又问安王:“你可有心仪的女郎?父皇替你提亲便是。”

淑妃心有成算,只想让自家儿子说出那几位朝中助力的女儿。

安王却不敢,他知晓父皇前些日子已开始疑心于他,只敢说:“儿臣但凭父皇母后做主。”

卫琅收回视线不再看,他倒是想知道,这一世安王要如何闯宫逼位。

端午宴罢,各位勋贵朝臣恭送皇家后便陆续回府,还带着宫中赏赐的九子棕菖蒲花环等物。

纾意登上自家马车,行至安乐坊时,便见卫琅正在十字街口等她。

徐氏笑笑,点头允纾意下车和他说话:“还请侯爷稍后送我家女儿归府才是。”

“自当如此,伯母慢行。”卫琅叉手行礼,又自然牵过纾意的手。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藕荷色的香囊来,郑重放于她手中。

纾意低头一看,这香囊上没有绣纹,边缘缝制得也并不流畅,底下原本是流苏之处换成了一串玉珠,闻起有艾草香。

“驱虫辟邪,赠你。”卫琅有些不敢对上纾意的目光,只默默收回手去。

香囊的布料是极好的,只是若做成这副模样想必也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