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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只匣子便是还未打磨的玉璧和各色宝石,甚至还有一匣子金饼。

“这侯爷,今日是来下聘了不成?”联珠看得瞠目结舌,她何曾见过这样多的财帛。

难怪那张氏算计至此,定远侯府几代积攒来的富贵确实能让人垂涎三尺。

纾意已与缀玉联珠说了假作婚约一事,便直接开口道:“用上这些金银才能撬开许多人的嘴来,可都记好了?”

“都记下了。”缀玉将册子放于一旁晾干墨痕。

“缀玉取上些金饼珠玉,请咱们自家铺子打一套香盒香匙来,不拘用料,纹样繁复精美便可,郑十二娘赠我几身织金纨绮,我便赠这香盒予郑十二娘储香丸用。”纾意琢磨着郑十二娘的话,既是巴结女眷想必也是通过女眷来赠金银,她府上时常办宴,在这样的场合,那人定是要备上大礼,捧足了十二娘的面子才是。

到那时定能知晓何人在后头与淑妃勾结,也好告诉卫琅,盯好那人家在朝中举动。

“另制些金叶子小银锞子,娘子我也要做一回一掷千金的富贵闲人。”她捧着脸颊,语气却并不雀跃,从前花银子也未曾如此大手大脚,好在有卫琅在。

“娘子,还有一件事。”缀玉面上有些幸灾乐祸的喜意,“听说安平伯府这几日拜谒淮阳郡侯府颇为勤快,像是出了什么事儿。”

“婚期将近,许是安床嫁妆搬动呢?”纾意翘着唇角,心里只多谢卢府二位夫人替她周旋。

淮阳侯与夫人宁昌县主坐于自家正厅中,面色不虞,正冷眼看着客座上的安平伯夫妇。

“你夫妇二人算盘打得响亮,我竟是浑然不知。”

婚期只余七八日,倒出了这档子事,帖子已备好发出去了,此时退婚怕是教她颜面扫地。

“这伯府三房,可是被伯夫人赶出去的?”宁昌县主虽对高门大户里分家之事司空见惯,可到底要些脸面,“我听说三房孤儿寡母,被夫人逼至无地自容,只能匆匆出府另寻住处,伯夫人行事,未免也太不周全了些。”

她这是知晓了,还是未知晓?

张氏手心沁出许多汗来,只能攥起抹在中衣袖口上,她试探着开口:“县主有所不知,这三房平日最是跋扈不过,这哪里是我赶出去的,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