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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他打的脸颊红肿青紫的冯氏，曲文桀心窝都是疼的。
萧疏故作惊讶的睁大黑眸。
“父亲，冯氏卖唱固然有错，可是你也不能动手打她啊…方才要打女儿，如今又打了你的爱妾，你这……”
旁边的顾云州闻声，眉骨微动，看了一眼萧疏。
清冽的冷眸深不见底，倒是浮现了一丝兴趣。
因为巴掌太快，旁边的百姓没看清过程，只看到巴掌狠狠打在冯氏的脸上。
“这个曲丞相，怎么动不动就伸手打人。”
“刚才还直接用鞭子抽打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丞相！”
“就是就是……”
听到议论的声音，曲文桀气的肺都要炸了，咬紧牙关，盯着萧疏。
“你今日就非得和为父过不去吗？”
萧疏听闻，抬起冷清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过不过的去，就得看父亲你怎么做了。”
“你什么意思？”
冯氏还在曲文桀的怀里哭，脸颊肿的不像样。
萧疏直视曲文桀，一时间，眼底漆黑的像寒潭一般，竟然让曲文桀的心里莫名生了一阵寒意。
“父亲这么为官多年，娶一个卖过唱的女人进门，父亲觉得若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