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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润沉默良久,才开口:“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甘润离开不久,甘恬也放学回来了,她今天心情不错,不仅解开了言溪身上的束缚,还亲自端了吃的给言溪。

甘恬见言溪不理会自己,也不吃自己端来的食物,就猜到言溪还在和自己置气,她起身,笑盈盈的捏着言溪那张漂亮的脸:“我们打一个赌吧。”

这个赌约的内容就是,给言溪一分钟时间,如果言溪自己出的了地下室的门,她便放他回家,再也不纠缠他。如果一分钟出不去,作为惩罚,就在他的脸上纹一个“恬”字。

甘恬知道,言溪已经快两天滴水未进,身体虚弱不堪,还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因为他不会放弃任何逃走的机会。

甘恬倚靠在门上,冷笑道:“可惜哦,赌错了。”

果然,言溪在被第四次踢回房间时,游戏结束了。

甘恬俯身,抓着言溪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知道我最近为什么回来的晚吗?我报了跆拳道课哦。”

甘恬内心惊叹道,奇了怪了,言溪这张脸简直好看的不像话,哪怕现在苍白如纸,唇色却如同蔷薇花瓣一样殷红,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

松开手,言溪跌回地上,他捂着肚子蜷缩成虾米状,甘恬穿着鞋,那几脚踢的太重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牙齿磕破了口腔,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

下一秒,甘恬开始慢条斯理的褪他的衣服。

“不要……”巨大的疼痛已经让他丧失了行动力,但心理上的屈辱迫使他开口求饶。

啪!

一个耳光落了下来,打得言溪别过脸,头顶响起甘恬的声音:“我以前是不是说过,如果要说我不想听的话,那就别说了。”

这是柳穆清教她的,养宠物最重要的是,教训要一次给够,不让他有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这样才能形成绝对的威慑力。

言溪在痛苦的晕过去,又在更大的痛苦中醒来,甘恬甚至拉着他的手,让他隔着自己的肚皮抚摸那根在肚子里运动的狰狞ju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