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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甘恬突然毫无预兆的大哭了起来,她把眼泪都蹭到言溪的校服上,抽抽搭搭的哭到半夜,甘恬才在言溪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睡着之前,甘恬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很坏的,我对你不好……

她又做梦了,是和言溪有关的。

甘恬看着眼前人形的麻袋,问道:“这就是?”

麻袋里的人听到甘恬的声音突然挣扎起来,柳穆清用力的踹了几脚才消停下来。

甘恬半蹲下,解开麻袋,露出装在里面的人。

是言溪。

他的嘴上绑着布条,眼睛的下方有几块淤青。他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看样子是要说话。

甘恬解开了堵着他的嘴的东西,言溪说的第一句话是:“甘恬,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当然知道,即使知道,也不得不这么做。

甘恬扬起手,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言溪震惊的瞪着她,正要说话,第二个耳光已经打了下来。

连着打了十几个,甘恬才停了下来,她掐着言溪的下巴,笑着说:“如果要说我不想听的话,那就别说了。”

言溪白皙的脸上交叠着红色的指印,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冷着脸说:“你真恶心。”

这个眼神,这个表情,和那天拒绝她时一模一样,甘恬抓着他的头发,冷笑道:“你一直这么觉得对吧?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你和她们都一样都没把我瞧在眼里是吧?”

甘恬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言溪,“无所谓了,反正事到如今,你只需好好记着今天就是了。”

这是柳穆清给她找的一间房子,位置偏僻,四周都是树林,为了以防万一,还在大门口配了两个随身带着麻·醉枪的保镖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女孩,在俩人不在的时候照顾言溪的生·理需求。

整个过程,柳穆清都在旁边看着,他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微笑的看着甘恬脱·掉言溪的校服,在看着言溪从挣扎到屈服,再到最后语无伦次的哭泣和求饶。柳穆清感叹道,女人发起疯来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