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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个承天宫前一片死寂,徐子桢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人还能保持安静的情况,宫门前的礼台前围满了殿前司,将皇帝拱卫在中间,台下的空地上则满是禁军,那些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臣被刀枪指着不敢乱动乱叫。

殿前司是皇帝的贴身兵马,身手了得头脑灵活,武器装备也好,禁军相比之下差了些,但胜在人多,真要一哄而上的话殿前司也没好果子吃,所以眼下的情况是麻杆打狼两头怕,没有带头的一呼而起谁都不敢乱动。

两拨人就这么明火执仗地对峙着,于歧站的位置正是他们的中间空白地带,身边还有两个下属,和他一样穿的都是寻常服装,只是腰间系着块玉牌,这才能体现出御前侍卫的身份来。

徐子桢的那番话神神叨叨,乍一听就象个喝醉酒的在说胡话,就连被胁迫着的百官中也有人嗤笑出声。

于歧没有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执事,立刻认了出来:“徐子桢!没想到你竟如此大胆,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徐子桢说:“少来这套,要不是你们卸磨杀驴……呸呸呸,是过河拆桥,老子也不会干这事,现在跟我讲正义,晚了!”

萧太师皱了皱眉:“徐先生,迟则生变,莫要多说了。”

“行,速战速决,你们往后些。”徐子桢一撩袍服下摆,站得笔直,他衣袂飘飘长身玉立,下颚还贴着一绺假胡子,在月光下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