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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哥儿如此,岂非要学那前朝暴君专房之宠?”太妃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贺珏眸『色』一暗,“太妃,还请慎言。”

太妃终究还是回过神来,想到眼前的皇帝并非自己亲手带大的,两人之间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隔膜,再亲近也是生疏有别,恐怕自己这个生母还比不得已故去的孝淑秦皇后。

她难掩哀伤,软了语气,“罢了,是哀家多嘴了。你年轻气盛,喜欢谁便容不下旁人,这是自然。哀家也能理解,只是你如今乃一国之君,乃天下之主,便不能为情所困,有了为他人攻讦的把柄和软肋。你不选钟氏女也罢,其他世家女也应挑上几个德才兼备的,早早填充后宫。你登位已有几年,后位空悬,前朝便会动『荡』不安,若再无子嗣……难保有心人不会趁机作『乱』。珏哥儿,哀家是为你好。”

这番话可谓是语重心长,贺珏恭顺应下,“太妃的心意朕明白,此事朕会妥善考虑的。”

言尽此,就不必再提了。

太妃还想说什么,却被贺珏那寡淡的神情堵了回来,两人一道往回走。

沿路听见蝉鸣鸟叫,只觉得愈发心烦气躁,彼此无言,将人送回了寿康宫,贺珏就紧赶着要回勤政殿。

太妃命宫人端来冰饮,“陛下不耐热,用些冰饮消消暑气。”

贺珏无法,又留下坐会儿,两人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