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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听他们的谈话,他们好像要去附近的避难所,那是他们在灾前建立的囤粮点安全屋,地点我也听的明白,雨渐渐停了,

有一个人看见我腿上的军刀,想弄下来,他们把吊我的绳子放下来,我突然跳起来,用左手的骨爪狠狠地给了那人一下,骨爪划烂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溅的惊人的多,他痛苦地栽倒一边抽搐着**着,这时不远处的另一个人慌忙地拉动手上的长枪枪栓接连向我开火,有2发子弹从我右肋下穿过,我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冲过去抓他,他又冲我开了2枪,他的敏捷程度很快,我的速度也不慢,弹跳力也远远高天他,我扑上去一爪撕裂他的左颈动脉,大量的鲜血喷溅了我的骨爪上,骨爪亮晶晶的如同匕首般坚硬锐利,这是可怕的武器,这2个人挣扎了不一会就流血过多僵直地死掉了,

这是我的食物,我丝毫没有同情心,他们对我也同样如此,公平的世界。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伤情,肋下2枪是惯通伤,擦着肋骨惯穿皮肉,没有流血,没有伤及内脏,即使伤到了内脏也不要紧,目前我的生理生化都变异了,不会产生感染和失血休克的,

面部和头部却不乐观,一发子弹从我的左颊穿入在右边脸洞穿出,会在短时间影响我的面肌的功能,估计要一天的恢复时间,另一发子弹斜射入我的右额头,因为是小口径子弹,威力不大没有进入大脑内部,只在颅骨上划出了一道深沟,硬嵌在骨头里,如果用一把止血钳就能够把子弹挖出来,眼下只能用绷带把伤处包扎起来,等待恢复。

我休息了一会,等待头部伤况恢复了一会,我把他们的2支长枪和背包装备收集起来放在我的摩托车上,还有他们的腿肉做为我的人餐备份,

我以前的枪支因为子弹消耗光了就全扔掉了,现在的2支枪全是小口径的,子弹很多,有八九百发,包在油纸包里外面是塑料方形弹盒。我从包里找到他们的地图,上面标注了避难所的位置,我非常艰难地理解其中内容,在半懂不懂中我随意找个大致的方向前进,

我几乎花2天的时间就赶到了那里,但是那里已经被攻陷了,剩下零星几个干瘪的丧尸在缓慢游荡,活人已经不见了,这是一个城区的高级避难所,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只是高墙围绕的几栋楼房,都是封闭式的建筑,下三层都是厚三合板板封窗和沉重的粗铁栅栏,门也下的卷帘门,无法进入。

我从下来研究地图,10月下旬的天气非常的好,天空极蓝,风也很大,我在一处阳光下的墙角阅读文件,有许多地方看不懂,我已经进化许多,还是能够读懂一些词汇和理解方向了,我的发音也逐渐清晰,我从包里翻找出文件证件和身份证,其中有一个人长象与我相仿,年纪也差不多,好,这就是我了,我看了他的名字,大致记住了发音和拼写,这是我的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