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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道……”格斗准备。

“在明明德……”弓步冲拳。

“在亲民……”穿喉弹踢。

“在止于至善……”马步横打。

老楚头果然露出笑模样,又有些无奈:“这是读书,还是玩闹?”

“这叫‘枯燥的知识与生动的现实联想记忆法’。”楚溪客一本正经瞎忽悠。

老楚头:“区区几句文章,踏踏实实念两遍不就记住了,还用得着这许多花样?”

楚溪客:“阿翁小时候一定是那种三岁开蒙、十岁扬名、未及弱冠就考上状元的天才儿童吧!”

老楚头目光一顿,没有承认,但也没反驳。

这下,惊讶的反而成了楚溪客:“阿、阿翁,您真的十几岁就考中状元了?”

老楚头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说:“并非头名,只是因着脸嫩,有幸被圣上钦点为探花使。”

这个时候还没有“状元、榜眼、探花”的说法,所谓“探花使”是在新科进士中选两名年轻俊俏者,于杏林设宴之日打马游街,遍访京中名园,摘得最为娇艳之花献给圣上。

那一年他比现在的楚溪客还要小两岁,而端坐龙椅、抚掌大赞“姜太傅后继有人”的那位圣上,正是楚溪客的亲生父亲,曾经的皇帝陛下。

老楚头有心透露,楚溪客却似乎一点儿都没多想,反而唉声叹气道:“所以说嘛,如阿翁这样天才人物,教导小孩的时候理应宽容一些,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优秀的。”

“越是资质愚钝,不应该越发勤奋上进吗?”

楚溪客啧啧两声,道:“阿翁呀,您得允许这个世界的参差。”

“世界的……参差?”

“阿翁就是那个‘参’,”楚溪客指了指老楚头,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