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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歌也看到了秦瓒,挣扎了几下,却被庄蕞锁的越来越紧,她的骨头都疼了,当即泪眼婆娑地向秦瓒求助,“堂哥,大堂哥,救我,呜呜呜呜,这个女人她疯了,呜呜呜呜……”

秦瓒黑着脸走过来,一把钳住庄蕞的手腕,厉声到:“还不松手。”

庄蕞被他的大力抓的吃痛,只能松开了秦慕歌,尚未开口,秦慕歌就已经跑到秦瓒的身后,开始告状,“大堂哥,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她能救奶奶,赵医生都没有办法了,她还敢这么信口开河,你赶紧把她赶出去,我看她就是没安好心,想要争夺咱们秦家的财产。”

最后一句话,算是彻底惹怒了秦瓒。

“闭嘴!”秦瓒怒视着秦慕歌,说道:“再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就给我去祠堂罚跪。”

秦慕歌扁了扁嘴巴,不敢再在秦瓒的面前多言,视线却不由得瞪向庄蕞,怨毒地记恨着她。

庄蕞揉了揉被秦瓒捏疼的手腕,带着情绪地说道:“你的人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信不信由你,信我,你奶奶还有的救,不信我,你倒是可以听你这个好堂妹的,好好准备后事吧。”

秦慕歌再次抓住了机会,借题发挥到:“大堂哥,你听到了!这可是她说的!”

“闭嘴!”秦瓒又吼了一声,彻底叫秦慕歌哑火了。

的确,他的人一路跟着庄蕞到了倚笙生物研究所,庄蕞是从里面出来之后给程为打的电话,他的人是在研究所门口接到她的。

这些,秦瓒那里都有收到汇报。

他看着庄蕞,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庄蕞昂了下下巴,自信跃然脸上,是秦瓒从未见过的张扬和狂妄。

莫名地,秦瓒从心底突升起一抹信任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