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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我只身在河边泡澡,一时安静我竟睡着了过去,以前我是不需要睡眠的,这此是例外,等我醒来发现有三个人正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密切地观察我,他们说着本地的土话,我听不懂,他们看我身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身破烂衣服,就随意痛打了我一顿,逼迫我跟他们走,想把我当奴隶,可是我假装体力不支,趴在地上挣扎,事实上我的身体也非常的瘦弱,皮包骨,半丧的状态,我伸手求助于他们,他们考虑了一下便嫌弃地扔下我,他们自己走了,方向是南边,可能那边有他们的基地,此行也许是在搜寻他们前日的失踪同伴。

我身边没有武器,我别墅也在很远的一边有灌木伪装,远离大道,这几人匪徒是不会发现的,他们也不会偏离大道去冒险的。

我可以去拿我的长枪寻机会干掉他们,可是我目前只有一支手臂,开枪也会不稳的,命中很难,光是填装子弹就很费事,容易被包围,于是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8月之风)

为了新的药剂和断臂再生,我果断地放弃了我的别墅和多余的枪支衣服,我只背着一支步枪和少量的子弹,穿着轻薄的衣服就启程了,尽管我手上有地图,但是我看不懂,为了新的机会,我必须前行。

8月的天空堆积了大量的灰云和白云,厚厚地铺满天空,风很清爽,不似前日的闷热了,大道的路面是沥青和碎石,但经年无人维护已经出现大量的灰坑积水,积水映着天空的云和缝隙的青空,那蓝天是格外的晶莹翠玉,这个世界究竟给了我多少的痛苦和欢愉,我慢慢前行,风从我的脸上拂过,我能感觉到它,但是没有温度的感觉,世界变得多么的奇怪,或者说我已经变得奇怪。

不久,我迎面遇上一支从岔道分流过来的丧流,约有一百多人,他们行动缓慢,但似忽很的方向,尽管已经是丧了,但是它们还是衣着整齐行李箱齐备,仿佛是刚刚下飞机,有的还打着伞,拎着袋子等物品,由此对照着看我背着长枪等装备也不奇怪了。

从气味和声音上形相辨别后,我顺利地加入丧的队伍,我跟在丧的后面慢慢地地走,有时会停下来四下观望,又向前走。

我跟着丧群走了二天,别没有什么猎获,更没有什么食物,有些丧也在落伍中掉入坑中挣扎,也有的迷失方向乱走而去,我从它们的语言和感觉中并没有感觉到高智能的领队存在,无脑前行,既快乐又轻松,盲目前行中仿佛是世界最快乐的事情。

我也可以说是丧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