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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比另外一个人年长两岁,但这还是姜黎第一次住在客栈里,幼年的记忆里鲜少离开生活的青阳镇,即便是去亲戚家,也不过就是几十里路,一日来回而已。

    上了青阳山以后更少机会能够下山,下山也就是青阳镇或者附近哪里,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她可以到处去走,因而对于姜黎而言,这甚至能算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小地方的客栈没有让唐烟儿如愿以偿的找到套院,只好给每个人都开了一间天字号上房,姜黎就在她隔壁。房间内桌椅俱全,还挺宽敞。

    一夜休息,次日被早上热闹的集市给吵醒,她从来不知道冬日里的集市居然开始得这么早!——当然,这很大一种程度上是因为她很少住在靠近菜市场的客栈里。

    爬起来找小二要了热水洗漱,正准备去叫好早点,却发现姜黎已经不在房间了。

    路过她的房间的时候留心听了一下,没有任何有人在的声音,太安静,她敲了敲门,真是没在。没顾得上去找有琴姐弟,她一边疑惑着大清早的人去哪儿了?一边走下楼梯,客栈一楼坐满了人,早起的行脚商呼啦呼啦的吸溜着面条,走镖的汉子一大早就在嚼牛肉,唐烟儿吩咐了一桌早点,自己走出客栈去。

    去哪儿了呢?门外的落雪被扫在了道旁,干净的白色一早上功夫就被踩脏了,行人来来往往,多数是垮着篮子的妇人和步履匆匆的旅者。

    忽然眼角余光掠过一片玄色,正在想邺城这种小地方也有人穿得起玄色的裘皮?却发现有点眼熟——那分明就是她自己的紫貂皮氅!

    那件皮氅穿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恰好能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然而穿在年已十七的姜黎身上就略微有点儿短。但不仅没有局促之感,相反让人觉得合身爽利。

    她蹲□看一个花农筐子里的花,唐烟儿心里奇怪平时没怎么注意她怎么觉得姜黎变白了?别是冻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