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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滋听得认真还想往下听却始终不见白骥考开口,这是怎么回事“白大人方才说了第一,那么请问第二又是什么?”

第二……白骥考眼前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就是每每好不容易想到一个新点子的时候总是看见晏滋欣赏的目光看着端木师兄。弄得他醋意满满几次想要离朝而去,可一想如此一来她不是更要与端木师兄接近了,所以才忍着委屈站在朝廷里,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子得了。

这些实在是意气用事,显得自己不够大方,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想到第二的时候白骥考忽然闭上嘴巴再也不往下说了。

既然晏滋问起来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第二就是微臣反思了一下觉着平日里的自己实在太不招人喜欢了,所以这一会想做个听话的臣子。与文臣武将齐心协力助陛下匡扶江山。”

“啧啧啧,白大人何时觉悟如此之高,倒叫朕刮目相看了。”晏滋一脸鄙视的看着白骥考,表情眼神无不写着不信二字,但也没再多问。

白骥考也看得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后面那句话,语气中也是充满了讽刺,但是只要不往下问,他便不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得了。

但晏滋不这么想,她虽然不问,但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解释。上次马平一事始终解决的不够彻底,之所以放他一命也不过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白骥考与他之间的关系始终是个迷,这个谜团始终是要解决的。晏滋觉着他所说的第二会不会与马平有关系,不,应该是马平背后的阴谋有关系。

犹豫将军府到白府不过是对面而已,很快就到了,晏滋也不想多问,她不想让白骥考看出自己不是随便闲聊而是有意询问。所以送到门口就先走了,白骥考也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磨难一样大松一口气,擦擦虚汗往府里走。

煮饭婆子是个善心人,见大人这么晚才回来担心饿着便过来询问要不要煮些夜宵,白骥考刚经历了生死哪有心情吃喝,只是摇头命其打些水洗漱也就完事了。

那婆子等白骥考入府之后,好奇心上来便偷偷的伸出头去看外面的人影,好像是女帝的身影这才明白过来两人是一同来的,又想起白天见到的场景,暗中偷乐想来两人不会是好上了吧。

婆子笑得贼溜,给白骥考洗脚的时候还想此事想的出神,被白骥考抓了现行,一问之下才不得不说出来。

“大人恕罪呀,奴婢不是有意要窥探大人**妄加揣测的。只是今日陛下来寻,大人不在府内,奴婢发觉陛下笑得一场灿烂,就好像思春少女在幻想男子一样。这模样娇滴滴的让奴婢这位妇人看了都垂涎欲滴,今晚又见陛下亲自送达人回府不由的想入非非。大人恕罪呀,你也知道像奴婢这种上了年纪的乡野妇人平日就好这口,若是大人不喜,权当是奴婢疯言疯语乱嚼舌根了。还请大人恕罪。”

应着平日里白骥考对下人宽厚有佳,使得府内婆子也是越发的油嘴滑舌一个个的都跟白骥考似的圆滑,对白骥考也是不怕的,就好像跟邻居在聊天一样。

不过这番话听得白骥考自己也想入非非,婆子说晏滋是想着自己笑得,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这么说来他不是很有机会?

可仔细一想又觉着不是,不是还有一个盛临圣嘛。到底是青梅竹马的难道她就对他没有半点意思?还是对每位男人都是这种眼神这种表情的?

这也不是,想想她后宫美男无数,若是真的对每位男子都是这种眼神这种表情的话后宫得有多少男子得到宠幸,也不至于这么安宁了。

这么想来她对自己这种笑是最特别的吗,不知道对盛临圣可是也有过这种笑容?隐隐的怎么就吃起醋来,无形之中把盛临圣当成了敌人,一提起这三个字就怒气冲冲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不行,得找个机会验证一下,否则一直存在心里实在难受,一定要刨根问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