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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唠了点别的,林舒突然说,“你要不走吧。”

“”

“伯母我有办法换医院。”

“不了,以后再说吧。”他明白林舒的意思,让他远离边左,要是现在林舒动手把母亲移走,边左很容易就查到,毕竟前几日才有前科。

不管走不走,这段时间肯定不行。

无奈,“行,等你想通了跟我说。”

今天晚上边左没回来。

隔天边左去了地方才知道他们和楼家都进了,还有一家公司,一共三家,也就是说三家公司两个方案。

没想到这次撞方案的两家不是被剔除而是都进。

边、楼两家在会客室等着,第三家公司先演讲,之后市局的人没有宣布下一个是哪家公司,反而把他们两家都叫了进去,说:“请坐。”

“两家一起进来是两位的方案有些相似,但又有不同,想详细问一下二位。”

投影仪上放出了两个方案,市局的人指着方案中的一些不起眼的数据开始询问

杜云苏不知道边左现在在干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没事就喜欢发呆,看看树看看鸟,看看草看看花,但看着看着就有种烦躁感上来,自己的情绪有种脱离控制的感觉。

边左不在时,他还会问问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想不想走。走,可母亲还在医院,他不敢走,而且他舍不得;不走,可边左做过的事,让他对不起母亲,不配做他的儿子,心里有种煎熬的感觉。

试问哪个儿子会害的自己母亲的氧气罩

边左对母亲做的那些事他应该把边左打一顿,然后让边左远离他们母子,而且母亲肯定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儿子活成别人的所有物。

他现在都唾弃自己,自己什么时候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