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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亦心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每年许愿‘心想事成,不劳而获’,是不是跟我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因为知道许愿没用,所以,许个大的。嘿嘿……”穆亦心还没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诚看着她笑得难得这么开心,其实穆亦心笑起来比冷淡的样子灵动多了,她大概是职业缘故,看起来有些死板,但是靠近后,发现她其实是很活泼的。

他接着说:“想听听我的心愿吗?”

穆亦心点头说:“好啊,好啊。”

陈诚说:“我生日的时候,慢慢告诉你。”

穆亦心白他一眼,说:“你这就没意思了。”

然后她打算站起来,但是,她被拉近了陈诚的怀里。陈诚热切地说:“我要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就现在。”穆亦心想把自己捋直,还有站直,又被陈诚袖长而干燥的右手搂过脖子,左手托住她的腰身,给了她一个法式深吻,直接把穆亦心吻得天晕地旋的。

被深吻过的穆亦心面色上一抹潮红,像是一朵艳丽的玫瑰花,与她平日里的淡雅从容完全两样。

她震惊得几分钟内都没回过神,等她回过神,陈诚已经拎着大衣出门了,临出门前,他说:“穆亦心,我要娶你,这事就这么定了。”

门砰的一声关了,穆亦心还是有点木木的,发生了什么?

然后她看到了桌上的没吃完的外卖,还在发着悠悠的清香的一束玫瑰,还有仍然在她桌子上的那串贵重的祖母绿项链,空酒杯,红酒,红酒味的吻。

哇,穆亦心慢慢明白,自己是被陈诚偷亲了,自己还稀里糊涂,毫无反抗。啊,这不是霸道总裁爱上我,这是性骚扰。

气死了。

但是,但是,为何自己也没有很生气呢?

就像是一个很深的堰塞湖,突然从湖底冒了一个巨大的水泡上来,仿佛是湖底下的火山打了个嗝,然后整个湖面都起了涟漪的感觉,是否一如冯廷巳的诗词: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天哪,站在三十三岁迈向三十四岁的生日关口,她被一个男人吻了,并且这个男人已经走了。临走还不忘告诉她要娶她,天哪,什么荒谬的操作。

穆亦心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叹了口气,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但是难以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