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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还怀疑我们又错信了他人,想想有点脸红,但也能自我开解,因为我们吃过这样的亏,且吃的很惨,差点被亡灵狗群当成美餐,所以多疑和警惕是必须的。

我的内心快速闪过无数杂乱的念头时,胡小蛮面对面的站在常子麒面前,常子麒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就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一样。

“他已经被驱逐离魂了。”

我做出这样的判断后,即刻左右的到处张望,可惜我只能闻到有魄身的邪祟的气味,无魄状态的邪祟,我连踪迹都无法捕捉。

胡小蛮没有回应我,她那小包包里的一叠黄符,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少,只剩几张了,她再次摸出一张,手指灵巧的凭空游走书画,而游走的轨迹犹如灵活有生机的活物,自行弥落于黄符上,形成满布符篆的活符。

我对她的符本就深感兴趣,她画符时,我总是聚精会神的凝视着,哪怕此刻我们正身陷紧急的危急。

胡小蛮蠕动唇形默念了一串密咒,紧接着大声喝道:

“别道奇行,缚阴跷,封阴维。”

黄符表面骤然略过淡淡金光,金光如吞没了黄符般,黄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缩小,直至缩成极小的一个光点,光点自行闪向常子麒的左手手腕,最后光点一暗,只剩常子麒的左手腕还留下了一个出血般的小红点,其他则再无痕迹。

“左进右出,你以符封了二督阴脉,以免他被阴气侵蚀。”我似陈述又似问询的喃喃一声。

胡小蛮轻“嗯”一声,黄符终于能派上用场,她再次使一张黄符悬于空中,以同样的手法,将老奶奶的二督阴脉也暂时以符封闭。

我再回头看向常子麒的左手手腕时,他手腕上那小红点也消失了,倒是手臂上的青筋因暂封的两道经纶而略微暴起。

我不能光看着,更不能干等着,万一老奶奶……

我可不想我第一次离开村子,就让接近我的人“倒霉”,虽然……但我很容易内疚,会觉得都是因为我才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就在我想破了脑壳、在脑海里不停“翻书”,寻找我能做的事时,常子麒忽然软了下来,整个身子噗通一下瘫软在地。

“咳咳咳!”

与此同时,旁边离魂脱魄的老奶奶,突兀的鲤鱼打挺似的弹坐起身子,一睁开眼就是剧烈的咳嗽。

她泛绿的脸像浮肿了似的肿了一大圈,也像是窒息被憋的。